,但愿姐不要受我牵累,那就罪过大了。”
少宽慰了两句,陆九郎敛了悲伤,流露出感激之色。
少忽然道,“你怎么不问我与哥哥的姓氏名讳,家
过往?”
陆九郎静了一刹,赧然回道,“我蒙恩获救,怎好冒昧多问,何况身上有缉捕,万一知晓太多,怕出事了反而连累恩。”
阳光映着少年致的眼睫,诚挚又幽遂,看不出一丝虚假。
少漾起一抹笑,意味
长,“不必担心,你都这般聪明,又怎么会有事?”
阿策归来已是夜,陆九郎早早歇了。
少在半边院里摆好餐食,阿策进食如风卷残云,扫空盘碗后道,“打听过了,这小子是个骗钱的无赖,阁里是他的相好,受牵连
了大牢。”
这小子极会装,要不是救后觉得蕃兵行为蹊跷,搜出通缉文告,定给他骗过去了,等
城了见事不妙,他顿时乖觉起来,主动说了被缉的首尾,省了拷问的工夫。
阿策不忘提醒妹妹,“他虽不成样,心眼倒,听说极会骗
,你别上了当。”
少嗔了他一眼,“我又不傻,灭
之
能使唤蕃兵,身份非比寻常,单凭我们未必查得出来,裴家在城内有据点,还是该通个消息。”
阿策犹豫了片刻,“这事说了裴家也未必信,没准还怀疑我们来抢功,要不是怕他们对阿爹的安危不上心,我何必跑这么远。”
少想了一想,委婉劝道,“毕竟五军同盟,一旦发现我们来了不通报,更要生出计较。”
阿策听得有理,“也是,我们先自己查,等长庚带追踪到蕃兵的去处,进城来会合,我就知会裴家。”
少放下心,有些好,“你在西棠阁见了些官员,感觉天德军如何?”
阿策明显的现出不屑,“将官争利,军纪颓腐,作战大约不堪一击,比河西差远了,可惜凉州还在蕃手里,没法直接往中原递消息,不然谁绕道来这个
地方。”
少眉锋一抬,一刹那凛锐如刀,“凉州,总有一天我会拿下!”
阿策乐了,做出教训之势,“还没正式营,
气就这般大,为将者须谨慎细察,不可贪勇冒进,阿爹的训诫都忘了?”
少忍俊不禁,斜睨一眼,“上次追着钦卓不放,受军法处置的可不是我。”
阿策一点不后悔,甚为得意,“钦卓是蕃王的婿,能将他追挑而死,挨军棍也值得。”
少笑吟吟的谑道,“结果就像陆九郎,翘着
趴了半个月,而且比他还娇弱,动不动就唉哟喊疼。”
阿策一弹妹妹的额,笑骂出来,“拿我和那小无赖比?我不多喊几声,阿爹能免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