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意力的话题,
“饿了吗?早膳你也没吃多少,我带你找家馆子吃些东西?”
郁棠从前鲜少出宫,更枉论在外面的馆子里用膳。
果然,她听了这话,脸上那副苦大仇的忧虑即刻便淡了点,苍白的面色也因着起兴的
绪而恢复了些许血色。
“我们今就在外面吃吗?”
季路元垂眸看她,“不习惯吗?那我们现在回府?”
郁棠连忙摇,“我想在外面吃。”
“好。”季路元轻笑一声,双手一勒缰绳,重新驶回了主路。
二又走了大半刻的功夫,最终择了一家看上去最为热闹的馆子,由跑堂指引着一路上了三楼。
民间的酒楼与宫里的膳房不同,菜式菜名讲究的都是一个新颖吸睛,小二站在桌前兢兢业业地报菜名,郁棠好听着,每一道都觉着新鲜。
季路元又是有意要哄着她,但凡她多问一句的便都点了来,以至于到了最后,那张原本可供四用膳的小桌已然堆得满满当当,上菜的小二无法,只得将他们换到了四楼暖阁的大圆桌去。
四楼用膳的客较之三楼要少上许多,山水的围屏依循圆桌摆放的位置各自围隔出一个又一个独立的小空间,郁棠端坐其中,审谛的目光却隔着两层影影绰绰的浅黄绢素,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身后坐席的一对年轻夫
。
那子身怀六甲,润泽的面容上挂着个柔顺和婉的浅笑,手中握着柄瓷白的长柄小勺,正一勺接着一勺用着桌上的牛
碎冰;身边的男子则偏身垂首,温声细语地劝阻着
子少食些凉。
季路元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你也想吃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