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身子好了,但握笔时仍觉得不如先前稳当,她不敢大意,每抽出半个时辰练字,总算没出差错,望着纸上整齐饱满的字迹,她才觉得安心。
许是吃的太好,腹中总觉得闷闷的,半青找出冬衣,还有一件兔毛领子的斗篷,李幼白穿上后去院里溜达,她包裹的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断断不敢在考试前再病倒。
走了盏茶光景,她便看见那只猫了。
她抬,想找
来作证,可又觉得没意思,便去寻了剩下的半碗
丝粥,倒在廊下撇
碗中,那猫警觉的很,待李幼白折返回屋,她才过去觅食。
考试那,李幼白起了个大早,照例先温书默背,如此半个时辰后才去洗漱用膳。
她背着书袋,沿着抄手游廊边走边在脑中复念,前夜下的雪已然融化,尚未出,走在地上硬邦邦的。
转过月,她正背着孟子,谁知脚底打滑,想伸手去抓东西,却是什么都没抓到,眼见着要跌倒,有
从后扶她一把。
她倒吸了气,惊魂未定间转
看见帮她的
,是个眉眼俊俏的郎君,李幼白见过,仿佛是四房的,她记不大清,但总归都是卢家
,遂福礼。
“多谢卢郎君援手。”
那笑:“你可真是会省事儿,刚见面那
三娘还说,你定是聪明懂偷懒的,我们一群兄弟姐妹,你分辨不出,便决计只有两个称呼。”
“卢郎君,卢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