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是谁。”他松开手,后退了一步,慢条斯理地看着那只脱臼的手腕,“别忘了伏音宫是做什么生意为生的。”
桑枝痛得额上冒出了一层薄汗,冷冷道:“你和母亲之前的恩怨与我无关,至于所谓的父亲是谁,我没兴趣知道,你若是想寻仇麻烦去地底下。”
她起初想知道父亲的身份只不过是因原主对他充满了期盼和向往,她占用了原主的身体,便想帮她完成这个埋藏在心底许多年的心愿。
但很明显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青年愣了下:“她死了?”
桑枝气笑了:“你不是很关注我们吗?连死了都不知道。”
她握住脱臼的手腕,忍着痛用力一掰复位,骨骼咔咔响了一下,取而代之的是一酸麻袭来,她缓慢的转动着手腕,不想再同他废话:“不是说有
来赎我了,你们伏音宫的待客之礼难道就是让
等着?”
青年的手背隐隐泛起青筋,手里的画卷被他抓得起皱,有断裂的倾向。
桑枝绕过他离开昏暗的屋子,阳光透过琉璃瓦在墙上印下光怪陆离的斑驳,煞是好看。
许姑姑带着一队弟子守在四楼的转弯,一见到桑枝立马迎了上来:“伏音宫内部分地方设有机关,请圣
不要
跑,免得受伤。”
桑枝面无表地继续往下走。
“带她去侧殿。”身后蓦然响起郁的声音。
许姑姑带着一队弟子单膝下跪:“见过宫主。”
桑枝脚步停住,转瞧了青年一眼,他的脸色很差,画卷被折成了两半,眉心的朱砂痣在微光中泛着红,桑枝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他,陌生中透着怪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