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宗倾囊十万两黄金,补给所有来参赛的门派弟子,更是派出本派弟子亲自护送弟子们回各门派修养,所有的掌门则全部留下。
“真是岂有此理,徽启山不是小组赛出事当就封起来,他没事往徽启山跑什么。”大庄主火冒三丈,指着所有
的鼻子骂了一圈,连风清门的老掌门都没放过。
“还有你。”他拍的桌子乒乓响,“小组赛一事都还没水落石出,你又忽然宣布风清门不与刀宗联姻,你整什么玩意呢,拿弟子们的命给你联不着的姻当坟墓啊。”
老掌门这几总被骂,气得血压的都升高了不少:“简直粗俗,俗不可耐。”
大庄主:“?”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话的,噢,刀宗没出事前,你们风清门攀着要把那娇滴滴的公治念嫁过来,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现在出事了,你又嫌弃家,临时反悔。”
“好和坏
都给你做了呗,路子这么野,怎么不上京州当皇帝去。”
大庄主像个炮仗一顿输出,怼得众哑
无言,瞿苒苒在桌子底下默默鼓掌。
老掌门捂着胸,一顿
呼吸,嘴唇抖得几乎要撅过去,连带白胡子一颤一颤:“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大庄主属于北方赘到南方的幕落山庄,脾气本就一点就着,长久地在昆仑耗着,见不着心
的妻子,又无法离开,得知弟子们先行一步后,更是气得整夜没睡着。
早早地就来主殿骂。
“姜悔,今老爷子不在,你来说说徽启山那些尸体怪物能不能有个着落,老子明
能不能下山回家!”
众默不作声地望向坐在主位的姜悔,只见他面色冷然地掀开桌上的白布,露出里面大大小小的透明瓶子。
每个瓶子里皆装有一块从现场捡回来的碎,即使已经剩下一小块
,却仍能
眼可见地看到它们在瓶子里蠕动。
最大的瓶内是一只断手,用不熟练的五根手指在瓶壁上攀爬,血污顺着杯壁流淌,触目惊心。
“这里面是尸体怪物的残肢,距离事发五天,且密封况下仍能保持活力。”姜悔拿起其中一个透明罐子,放在手掌里,嗓音低沉,“各位兴许不知,早前刀宗曾受过一次袭击。”
“与这些尸体怪物相仿,却又不相仿,他们在还未食/
时,表现得同一般
无差,一旦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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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与之无异。”
姜悔转动着透明瓶子,视线透过瓶子望向坦然坐着的柳折枝:“我夫的医术,相信各位都有所耳闻,她在那些
身上取出了一只只鲜活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