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遇见贼,赵五水一众兄弟挺身而出,这壮举引得不少
钦佩,你拿五个
蛋,我拿三张饼子的前去营帐探望,闹哄哄的没个消停。
李二嫌烦,将那一波接一波的挡在了帐外,等得那些兄弟歇息好了,才在这会儿点了篝火热闹一番。
今儿城里动静闹得大,夜里闲聊,不少也说起此事,睡了一整
的赵五水倒是方才听得。
“……说是找到了,在灵西寺。”
“无碍吧?”赵五水问。
话音刚落,有些面色古怪的相觑,继而嗤嗤的笑,“谁知道呢,就算是被碰了身子,那两位大
难不成还能宣扬出来?”
“要我说啊,那祝夫长得貌美,那贼
当真能忍——”
那猥琐话尚未讲完,身边坐着的
忽的站起身来,瞬即,肩膀一痛,整个
被踢飞了出去。
“你——”
“满嘴粪的东西!祝夫
的舌根也是你能嚼的?”赵五水眉目凌厉,哪还有方才推杯换盏时的好说话姿态呢?
围坐着的众顿时愣住,面面相觑。
“就是!胡言语败坏祝夫
的名声,明儿我就去官衙状告,让你蹲大狱!”白桃儿单脚蹦了起来,盛气凌
。
祝夫是好
,还给他吃糖了!
李二瞧得眉心一跳,生怕他另一条腿也摔折了,赶忙伸手把搀扶着。
方才还热闹着,眼下一片死寂。
赵五水扫了他们一眼,“用家的粮填饱肚子,却又在这儿造谣生事,败坏
家声誉,不要脸的东西。”
“就是!不要脸!”白桃儿跟着大声喊,狐假虎威四个字只差贴在脑门上了。
阿越冷着脸听完,往那被杖责后下不了床的几个的营帐走。
黑夜里,他身如鬼魅,悄无声息的绑了那几个,待得外面狼狈收场的喧嚣声静,刚要伸手拎着那被堵了嘴、五花大绑动弹不得的几
回府,动作一滞,转而只身出了帐。
不多时,一道尖叫声划夜空。
作者有话说:
第94章
听得这惨叫, 阿越冷哼一声,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脏了的手,在有闻声而来前闪
, 提了那几个
粽子, 悄没声儿的出了难民营。
祝煊住着的三进院不大, 怕惊着后院歇下的沈兰溪,将提在了前厅审问。
“郎君, 我方才去时, 听到了一些话。”阿越不瞒着, 直白的讲了方才的事,以及自己将那猥琐的打断一条腿和一条手臂, 也老实说了。
祝煊眼里冒出了些寒光,又在下一瞬隐去, “明自去领罚, 再去与绿娆领二十两银子。”
阿越愣了一瞬,继而喜上眉梢, “是, 郎君。”
他与阿年自幼跟着郎君,自是清楚祝煊这打一掌又赏一颗甜枣的意思。
他擅作主张, 自是该罚,而那二十两, 是郎君赏他替少夫教训
。
夏末初秋,夜里风凉, 但也不至于点着炭火盆,烘得厅堂里闷热的很, 不多时, 那被五花大绑跪着的五脑袋上便生了汗。
祝煊放下手里的信笺, 这才将视线落在他们身上。
“去将他们的衣裳脱了。”祝煊语气寒凉。
阿越面色毫无波澜,上前,也不解他们身上的绳子,粗鲁的将那衣裳扯掉,露出皮。
不等那几觉得体贴,烫得猩红的烙铁便到了跟前,顿时皆变了脸色。
被塞着,唔唔的声儿不停,却是止不住那烙铁靠近。
祝煊也不假手他,向来执笔拿书的手,此时举着沉甸甸的烙铁,不由分说的贴上了昨儿还在过生辰的
的胸
。
一道闷声随即响起,不等闪躲,便被从身后死死抓着。
皮烫熟的味儿,难闻的很,不知是否与沈兰溪在一起久了,从前进出脏兮兮的牢狱,祝煊也不曾嫌弃过气味,此时却是险些被恶心吐了,强忍着胃里翻涌的难受,冷眼瞧着那
浑身绷紧,疼得脸色狰狞。
他不发一言,旁自是也无话。
微冷的烙铁扔回到了炭盆里,不等那松
气,阿越双手奉上一条短鞭。
湿的。
祝煊身形未动,依旧半蹲在那身前,瞧着那双眼睛里的疼。
他伸手接过短鞭,抬手便抽上那掌大的烙印。
瞬间,那便如被扔进油锅里的鱼一般,激烈的挣扎,可惜他全身的青筋绷起,也未挪动一寸。
紧接着,又迎来了第二鞭。
浸过盐的鞭子,抽在烂了的皮上,比刀剑划过还要疼。
十几鞭过后,再次烫红的烙铁又靠近,毫不留的贴上那处的伤。
“唔!!!”
那疼得昏厥,浑身发抖。
“泼醒。”祝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