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郎君。”阿越应了一声,端着半盆水过来,直接泼在了那软了骨的身上,跪在他旁边、同样被绑着的打了个哆嗦。
三盆水下去,那才悠悠转醒,不等回想,疼痛感再次炸开。
祝煊朝十一年,从最初的编修,到后来的都御史,再到如今的按察使,一双手从未沾过刑具,便是连严刑拷打都未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