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还在继续,格外绵长,谢时颐的舌尖慢条斯理扫过她
中每一寸角落,随着不断
,愈发紧地抵住她的唇,她已高高仰起了
,却还是退无可退,连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榨
,昏昏沉沉地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抬起手,抓住谢时颐的小臂,扣紧,像抓住了浮木。
“你又忘了要用鼻子吸气。”谢时颐终于放开她,她也有些喘,却比
恍惚、上气不接下气的程攸宁要好上太多,还有闲心去咬了一
对方小巧的鼻尖。
随后,细碎的吻落到了下
上,再是脖子、锁骨、胸
,她恋恋不舍地吻过泛着樱
的皮肤,不时吮吸出比
色更
一点的痕迹,接下来几天程攸宁都没什么活动,她便不再克制,甚至故意咬得重了些,好让程攸宁嗓音里的颤抖来得更剧烈一些。
最好把她那些强装的冷静全部震碎,碎成一地细沙,再被水冲走,了无痕迹。
衬衫扣子被解开大半,领
敞开,一直开到了胸
,被解开搭扣的内衣失了支撑,歪歪斜斜挂在胸前,将掉不掉的,一侧已隐隐露出里面那点朱红。
那点朱色已充了血,悄然挺立起来,恰如娇艳欲滴的花苞,引
采撷,谢时颐的眸色暗了暗,正打算将衬衫和内衣一并扯掉,却见程攸宁忽地打了个冷战。
眼下正是南方最冷的时节,哪怕打足了暖气,也抵挡不住从各个缝隙里钻进来的凉气,失了衣料遮掩,皮肤悉数
露在空气中,自然会冷。
“乖,马上就暖和了。”谢时颐拥着她挤进淋浴房,一边继续吻她,一边分出一只手开了水。
热水自花洒中淋了下来,温度适宜,一下子驱走了那点寒气,也一下子浇醒了程攸宁,她本来微微仰着
,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呛了一
水,待她晃了晃脑袋,慌慌张张抹去脸上的水珠,就见谢时颐正盯着她笑,眼里满是揶揄,不禁又羞又恼,想也不想就在谢时颐肩膀上锤了一下,可下一秒就被扣着手推到了墙上。
瓷砖上仍是冰冷的,湿透的衣料根本无力阻止凉意
侵,她忍不住抽了一
冷气,想瞪谢时颐一眼,却被水淋得眼睛都睁不开。她一时有劲没出撒,到最后竟是有些气急败坏似的,不管不顾地一把揪住谢时颐的衣领,拉得她低下
,一
咬上她的嘴唇,咬得急了,径直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咬完这一
,看谢时颐若有所思地抚上嘴唇,她才终于反应过来,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正犹豫是不是该道个歉,脸又被抬起,谢时颐又吻了过来,带着几分恶狠狠的架势,像要把她吃掉似的。
花洒里的水劈
盖脸淋下来,这次鼻子呼吸也不管用了,稍不甚就要呛到,没一会儿她就快要透不过气来,好在谢时颐没有继续为难她,只被轻轻推了推,就立刻松开她,抬手将水调小了些,随后便重拾不久前中断的动作,自胸
一点点往下吻到她的小腹,同时拉开拉链,退下她的裙子和长袜,吻也顺着下滑的布料一起落到了腿上,感受到程攸宁的双腿开始颤抖,她忽地报复
地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
,留下一个鲜明的齿痕,随后抬起
看程攸宁的模样。
浴室里已满是水雾,只一丁点儿距离,她已有些看不清程攸宁的表
,只能看到她捂着嘴,脸色通红,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已被水打得透明,变成了一层纱,清晰地印出了内衣的颜色,以及此前就吸引过她的注意、失了内衣遮掩的
尖。衬衫下是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原本白皙的皮肤在腾腾水雾中被染成了
红色,扣着的手稍用力,就能留下一个稍
一点的指印。
那其实是一件偏商务风格的白衬衫,没有任何花哨的设计,一板一眼,足以称得上无趣,可此时湿透了挂在程攸宁身上,竟显出难以言喻的诱惑感,倒像是专门为此设计的一般。
这些年谢时颐混迹于各层名流中,大大小小的场子跑了个遍,也不是没见过香艳的场景,可这时还是无意识吞咽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程攸宁,从
打量到脚,都舍不得眨眼。
程攸宁很瘦,谈及她的身材,很多
会联想到
瘪两个字,可实际上她的身材相当好,虽然不是那种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但也是玲珑有致,胸不大,但胸型很漂亮,腰不盈一握,腰下却不是扁平的线条,而是挺翘的曲线,再往下是修长笔直的腿,比例优越,骨架又小,身条比很多个子比她高的
看起来都要更修长。
在那部让她小有名气的部剧里,她有多套旗袍造型,每套都优雅而不失艳丽,将那个时代的繁华勾勒得淋漓尽致。
如今只着衬衫,被淋了湿透,竟也是异常绮丽,叫
移不开眼。
前不久谢时颐还觉得那些衣服是累赘,现在却觉得刚刚好了。
大抵是她停得太久了,程攸宁觉得有些不对劲,便睁开了眼,一睁眼就与她的目光对上。
那是直白的、毫无遮掩的注视,漆黑的眸子里是一目了然的痴迷还有欲望。
程攸宁先是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随后,余光瞥见自己此时的模样,意识到谢时颐在看什么,顿时羞得浑身都要烧起来,本就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