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的皮肤更红了一层。
“你……别这样……”她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撇过
，声音细细的，轻颤着，好似一扯就断的琴弦，“别这样……”
她本就是矜持的
子，这般顺从谢时颐已是硬着皮在强撑，加上湿衣服贴在身上又很难受，几个字说到最后，竟当真哽咽起来。
只有在这种时候，很容易就哭了，谢时颐喜欢看她哭泣的模样，却又不忍心她当真难过，见她开始拉扯身上的衣服，料想她不舒服了，便连忙起身替她脱掉湿透的衣服，连自己的居家服也一并去了，随后拂开她的湿发，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脸，等她
绪平复，不好意思地撇开脸，便笑着缠上去，亲得她气喘吁吁回抱住自己，这才重新压低身子，吻上她腿心。
水不断从花洒里落下，落在程攸宁身上，凝成水珠，沿着肩上、胸
、小腹下落，最后滴落在地，一些淌进了腹沟，被谢时颐含进嘴里，连同那些自程攸宁腿心沁出的汁
一起，水声盖住了呻吟声，她分不清程攸宁已动了几分，只能时重时轻地试探，直到程攸宁的手按上她的顶，抓住她的发，隐隐往前拉扯，她才摒弃在外的斡旋，探出舌顶了进去。
高亢的声音一瞬盖过了水声，扣在顶的手指也一下子收紧，她眯了眯眼，眼底闪过愉快的色，感觉得程攸宁的腿开始打颤，便往前挤了挤，收拢双臂扶住她的腿，好让她不至于瘫倒，同时愈发用力地舔弄起来。
或许是太久没见面，又或许是这个场地姿势太过考验羞耻心，程攸宁很快就高
了。若不是有谢时颐扶着，她差点要跪倒在地，脑一片空白之下，眼睛都睁不开，只能闭着眼紧紧抱着谢时颐，伏在她肩喘气，等终于缓过气了，身子还是软的，手脚都使不上劲，还是谢时颐替她抹了洗发水沐浴露，才总算洗成了这个澡。
冲掉泡沫后，她听到谢时颐问她：“还要泡澡么？”她脑子钝钝的，想都没想就就“嗯”了一声，下一秒反应过来，已被谢时颐抱着一起滑进了浴缸。
浴缸是嵌
式设计，很宽敞，容纳两个
绰绰有余，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水已经放好了，她倚着靠枕，面色茫然地看着谢时颐点了熏香放到一边，怔怔盯着熏香上的玫瑰图案看了一会儿，她才忽地明白过来对方安的什么心思，可这时已经逃不掉了。
谢时颐扣住她的下
，不由分说吻了上来，将她的反对和质疑悉数吞下、咬碎，缠绵持久的一吻过后，她仅剩的一点力气也被揉碎了，只能任凭谢时颐握起她挡在身前的手，放到自己肩，随后挤进她腿间，在她还在亲吻余韵中微微颤抖时，手指就滑了进来。
快感来势汹汹，一瞬席卷四肢百骸，她毫无招架之力，不由自主弓起了腰，腿随之屈起，膝盖顶出水面，推出几点水花，溅起哗啦啦的水声，清晰落进她耳中，像在提醒她刚刚的动作有多激烈。
她被水花声惊得扯回几分理智，却只来得及看清谢时颐的脸，就被推回
渊，沉到了更的地方。她仰起，难耐地合上眼，顶上的灯光很亮，即使闭上眼也能看到挥之不去的光晕，可渐渐地，那团光晕却变成了谢时颐的眼眸。
谢时颐经常笑，可那些笑却鲜少抵达眼底，那双眸子总是黑得没有一点光，可刚刚那匆匆一瞥，程攸宁却觉得她眼发亮，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晃了眼，可试图再看，已被不受控制溢出的泪光蒙了眼。
水下的动作激烈，温热的水与手指一同挤进来，又退出去，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冲散了，每一下的感触都那么鲜明、那么热烈，抵着她的敏感处反复碾磨，一重赛过一重的刺激瓦解了她对自己身体的主导，她无力地搂着谢时颐的脖子，连抿紧嘴压低声音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摆弄，不时叫出声，嗓子哑了，都阻止不了呻吟和哭泣的音调，混
而
靡，到最后，她觉得自己都变成了水，随着波纹左右摇摆，不能自已。
她想她应该是晕了过去，眼里只剩下摇晃的影子，听到的声音也模模糊糊的，待视野回复明晰，她已经在卧室沙发上了，披着浴袍，正抱着枕趴在谢时颐腿上，而谢时颐则在给她吹发。
发还是全湿的，想来没过去多久，真的晕过去了么？她又有些不确定了，心想是不是该问问谢时颐，可偷偷瞥了眼，见谢时颐唇角挂着她很眼熟的、和
诈关系很近的笑，她就立刻把这个念收了起来，转而把脸埋进枕里。
“接下来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吧，有什么想做的吗？”顶传来谢时颐的声音，料想是刚刚的动作惊动到了对方，她便也懒得继续装睡，转过身把脸露出来，想了一会儿，最后却说：“没什么。”
倒也不是真的没什么，每次假期她都会出门旅行，眼下已有几个备选，但她不想说。
换做以前，不管谢时颐问什么，她都会说的，想做什么，想去哪里，想要什么，她都会如实回答，而谢时颐听后都会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在某个时刻突然给她一个惊喜。
可是现在，说了倒像是别有用心似的。以及，她对浴室里的事还有些耿耿于怀，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