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吗?”高鸣叹了
气,“那个
就是玄武楼现任楼主。”
许疏楼注意到,他既没有称其为父亲,也没有叫他的名字,而是用了“玄武楼主”这个代称。
“你怎知我一定能杀得了他?”
“看到你身负蛊仍泰然自若,我便知你不是简单
物,”高鸣摇摇
,“何况我当时也是病急
投医了。”
“为何杀他?”
“因为他杀了我母亲,”高鸣色冷了下来,“他说我母亲给他下了蛊,然后亲手杀了她。”
“……”
“那时我还小,印象中他们夫妻一直很是恩,连吵架都很少……我本是信了他的,后来我找到了母亲藏书,开始钻研蛊毒,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中了
蛊的症状。”
“……”
“我母亲出身苗疆,又的的确确研习过蛊毒,很多便都信了他的话,没有
肯追查下去。我说我怀疑,他们都说我那时还小,能记得什么?”高鸣摇了摇
,“他得知我在钻研蛊毒,把我大骂了一顿,把母亲留下的书都抢去烧了,还好我提前藏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