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整个弹了出去。
但不管哪一方被弹开,总归这一击是躲过了。
丹先生点了点,不再进攻,把长剑还给了白柔霜:“够了,临阵反应能看得出你并没有恐惧。”
许疏楼飞到他面前:“我自修真界起,对敌无数,如何会轻易恐惧?
子再怎么变化,这点也不该有所改变才对。”
“你不恐惧我的进攻,也清楚师妹不会伤你,”丹先生陷思,“若要彻底改变
,丹药里是否还应该添加上记忆混淆或是
感隔绝的效果……”
“我觉得这个思路是对的,的记忆和经历才是铸造
格的最重要的一部分,”许疏楼点
表示认同,“没有了过往的部分记忆,才最有可能改变
。”
“既然如此……”
“先生,”许疏楼却打断了他,“以我愚见,我认为您不该继续研究这种丹药了。”
“为什么?有了这种药,怯懦者能变得勇敢,软弱者能变得坚强……”丹先生问得很认真,看得出他是真的想征求意见。
“所有都会选择最有益的品质,千
一面,如出一辙,”白柔霜轻声道,“又模糊了记忆与
感,感觉就像凭空制造了一批傀儡
。”
丹先生思索片刻:“可的
子里有各种各样的缺陷,改掉不好吗?”
“并不是所有缺陷都需要一个解决的方法,”许疏楼劝道,“有时候,我们就要……接受缺陷。”
“接受缺陷吗?”丹先生怔了怔,对两摆了摆手,“让我仔细想想。”
他沉默下来,许疏楼二自也不便打扰,悄然走到不远处的岸边用石子打水漂玩儿。
许疏楼打出了十个漂,正要宣布自己胜了,却见师妹正望着远处的湖面:“似乎又有船过来了。”
“的确是有船来,”许疏楼已经听到了水声,跟着师妹望过去,“咦,船上的似乎有些眼熟。”
“我也觉得。”两对视,沉默半晌,都没能从记忆中扒拉出这张面孔,只得暂时放弃,回身去寻丹先生了。
后者被打断思路,不不愿地到岸边一望,蹙眉道:“又是玄武楼的
。”
玄武楼?白柔霜二恍然大悟,这船上的
可不就是玄武楼的长老吗?当年真假楼主事发时,此
曾在
群里,对着高鸣和许疏楼一行
一
一个“胡闹”,想不到如今却在这种场合再次相逢。
“玄武楼来做什么?”
丹先生摇了摇:“还不是为他们那经脉尽断的楼主求药续命。”
“楼主?高鸣?”
“没错,现任楼主高鸣上位以来,短短几年,已经带领玄武楼走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丹先生望着湖中那船只,“可惜他经脉已断,身子不好,现在玄武楼这些到处找灵
灵丹给他养身续命,生怕他去了后,玄武楼会就此断了财路。”
许疏楼与白柔霜对视一眼,都想起了当初那个坐着椅的年轻
,他如今已经走到这个高度了吗?
许疏楼回忆起那个心肠很软的年轻眉宇间一点点染上凌厉和野心的模样,一时不知是该为他高兴,该是该为他怅然。但无论如何,想必他应该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
两并不打算去见这位玄武楼长老,便在船只到岸前走远避开了。
———
炼丹需要些时,许疏楼二
就暂时在这里住了下来,偶尔丹先生没耐心去见的
会
给白柔霜去应付,她为了丹先生能专心给师姐做药,不厌其烦地劝走了不少
,搞得大家还以为丹先生不知何时收了个小弟子。
偶尔她也会向师姐感叹:“这些天我见了不少来求药的,才知道想通过丹药强行提升修为的
原来有那么多。他们明知道丹先生不肯做这种药,偏偏还要来碰碰运气。”
许疏楼躺在湖边,翻了个身继续晒太阳,闻言道:“捷径这种东西诱惑太大了。”
“是啊,”白柔霜用沙土给师姐堆了张小床,又用树叶给她做了个遮阳的小伞,立在床边,“能偷懒又有多少愿意努力呢?就算知道捷径于今后修炼有碍,也难免抱着侥幸的心思……”
她目光悠远,似乎回忆起了一些往事。
许疏楼抬眼看她:“如果那些来求药的对你不客气,我可以把他们打走。”
“我知道,”白柔霜笑了起来,“师姐你还是先恢复身体,再来心我吧。”
“好,”许疏楼也笑着看她,转而又问起,“对了,前几你对丹先生说了什么,我看到他似乎又陷
了沉思。”
“我去向他汇报那些求药的
况,他顺
又问了我的意见,我就说,那种改变
的药不该继续做下去了,”白柔霜想了想,“我用自己举例,我说我刚踏
修真界时,只想着到处奉迎,依附别
,还想抢师姐的未婚夫婿,但后来……总之,
确实有机会变得更好,有机会改掉自己的缺点,但不该通过一颗药丸,只有自身的经历与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