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动才能够真正改变一个。”
“……”
“你看,我就被改变了。”
“你是长大了。”
“如果这就是长大的感觉,那长大真好,”白柔霜笑了笑,“能明辨是非,能自由自在地活着。”
两随
聊着天,丹先生忽然出现在湖岸边,叫白柔霜过去帮忙炼丹。
她麻利地起身,拍了拍衣襟上的沙土:“您不怕我偷师?”
“炼丹哪有那么容易学的?”丹先生负手走在前面,“何况,若发现你心术不正,在你离开前,我随时都可以把你毒失忆。”
“……”白柔霜回对师姐做了个鬼脸,表示自己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许疏楼看懂了她的意思,笑着给她回了个鼓励的手势。
———
接下来的子,白柔霜既要应付求药者,又要帮忙炼丹,彻底忙碌起来。
而许疏楼这个外表不大方便见,丹先生炼丹时也不要她帮忙,嫌她比药丸大不了多少,他还得惦记着别把她顺手也扔进炉子,这样一来,许疏楼便始终清闲得很。和忙碌的师妹有连续数
没见了。
丹先生敢态度冷淡地赶,但白柔霜是帮忙的,总不好擅自以丹先生的名义得罪
,应付求药者时便有些费工夫。
何况那些不敢开罪丹先生,对她就没有那么客客气气了,这一
,更有分外难缠的家伙,借
疑心她绑了丹先生,硬要闯进去确认其安好。
白柔霜今才帮着丹先生看守了半
炼丹炉,此时天色晚了,只想快些回房休息,不防对方忽然硬闯,连忙拔剑要拦,那
却不知何时在手里藏了一件怪的法器,抬手一扬,一道金色锁链便如蛇一般迅疾地缠绕上来,锁住了她的双腿。
锁链另一端握在那求药者手里,他看着白柔霜,轻蔑一笑,似乎在嘲笑她不自量力似的。
“混账!”白柔霜咬牙切齿,她试着挣脱,越挣扎,那锁链却缠得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