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无论你是名动江陵的才,还是平平无才貌都不如你嫡姐的庶
,我们严家也不在乎。”
晏婉宁愣愣地看着她。
严琼兰甚至还笑了笑,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我们只在乎,你是不是晏家主宠的
儿,你的同胞兄弟,是不是晏家未来的继承
。”
严家世代书香,同晏家这样的纯商贾之家结亲,不过就是看中了晏家。
谁掌握晏家,才是严家真正关心的利害。
严琼兰的话,表面上如同给晏婉宁服下了一颗定心丸,但实际上,却如同一柄无形的锋利刀刃,狠狠进她的心脏。
她还没嫁过去呢,严琼兰居然就对她这般无礼了……若是后真进了门,严家的
,能对她好吗?
且严家根本不在乎她,若是如今晏安宁是父亲最宠的
儿,是不是那位从来在做客时悄悄送给她礼物的翩翩少年郎,也会一般无二地对晏安宁柔
蜜意?
这个念狠狠地戳伤了她的软肋。
忽然,在所有惊诧的目光里,晏婉宁狠狠地将正在拾花瓣的婢
翠儿拉起来,将那手帕扔在地上:“捡什么捡!快走!”
严琼兰蹙了起眉,看着那气呼呼地离开的少
,长叹了一
气:“这疯
。”
子这样的跋扈,
后真嫁过去了,也不知道要给他们严家带来多少麻烦。
偏生如今严家和晏家是板上钉钉的姻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晏婉宁可以负气离开,她却还得帮她收拾残局,免得传出去了牵累他们严家的名声……
吩咐了自己的婢帮忙收拾,严琼兰不由想起了方才在任盼芙身边,那生得漂亮又气质温婉,看得让
无比舒心的晏家大姑娘。
可惜了。
她在心里暗暗感叹:若那江氏夫能留下个男丁,如今她们严家也不至于要心不甘
不愿地娶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
……
只可惜这世上的事没有如果,晏家唯一的男丁,的确就是这位晏二姑娘的同胞弟弟。
*
招儿不满地看了一眼出了二门又不知莫名其妙从何处冒出来的于妈妈,心中不屑。
刚才那晏康算计她家姑娘,让那年老好色的宋员外窥见她家姑娘容颜的时候,倒不见这老虔婆的身形。这会儿她们要离开任家了,这倒冒出来了,一副苦
婆心的的样子,实际上是生怕她们借着这机会解了禁足的限制,在街上
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