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手中,请皇上放…”
心字还未脱,便被一旁的刘青打断。听他道:“臣以为,河阳灾
严重,未免耽误来年春耕,请皇上另行加派悉知当地农务之
,协助太守赈灾。”
张昭抬起袖子擦了擦汗,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料定刘青是在太后那得了风…
再听不懂他就是傻子!急忙附和道:“臣附议,灾…灾虽有所缓和,可春耕在即,臣请皇上派河阳刘阁老相助赈灾。”
刘氏的老家主刘阎,十九年前下野告老还乡,时任从一品观文殿大学士,如今年逾古稀,一把老骨还能顶什么事。
无非是这些年河阳刘氏子孙无闱,皇上如今想重新启用,寻个名目罢了。
“既然两位卿皆有此意,便吩咐下去吧。” 祁钰这时才放下手中的朱批,“张卿即刻启程,前往河阳协从赈灾,同时着手水利工程。”
“臣等遵旨。”
二退下后,梁济复
内提醒道:“皇上,宁妃娘娘还在外面候着呢。”
“不见。”
“是。”
“等等,让她进来。” 祁钰思及明丹姝,忽又改。
“臣妾给皇上请安。” 宁妃是个八面玲珑的物,不论对着谁,都是言笑晏晏的模样。一身青色如意纹云袄,清丽大方,正如其个
。
伴驾五年,无论风光失意,从来不曾有过拈酸吃醋的时候。
“嘉阳如何?昨可受了惊?” 祁钰问道。
“到底是天家的公主,胆子大,今早竟与臣妾说笑觉得十分新呢!” 宁妃知道,皇上文韬武略赞,自然希望子
不落下风。
嘉阳虽只是个公主,可后在婚事上,得宠的公主,和不得宠的公主,云泥之别。
瞧他正忙于朝政,也不急着说明来意,而是徐徐到身边替其研墨。轻声慢语道:“臣妾昨
遇见遭事儿,不知该不该说。”
“说说看。”
“昨皇上护着的那位美
儿…” 宁妃见他给了自己台阶,笑意更盛,眼落在一圈一圈转着的墨碇上,若有所思:“似乎…臣妾未
宫时见过。”
“她是百戏班的伶,颇有名气,有
见过也是寻常。” 祁钰不动声色又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