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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让祁理对他有好感之生了嫌隙,难得说了谎话:“没什么。”
“母妃…” 祁理见她心不在焉的,以为是在担心自己,于是说: “母妃放心,我都试过的。”
“什么?” 明丹姝心思都落在德妃的身上,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祁理就着她的手臂将拉低,又垫着脚尖在她耳边轻声道:“我都用随身带着的银针试过了,没毒的。”
明丹姝讶异地对上他黝黑圆亮的瞳仁,哭笑不得:“你怎么…随身还带着银针?”
知道这孩子早慧,却不曾想如此谨慎。
“祁瑭中毒以后,我就和成林要了根银针。” 祁理倒是不瞒她,带着几分得意,话说得理所应当。
仪贵妃那般小心地护着大皇子,却还是双双中毒死了,他可不想自己稀里糊涂就丢了小命。
“你母子二在这说什么悄悄话?”
听到熟悉的低沉嗓音,祁理吓了一个激灵,猛然转看见不远处的御驾,急忙乖乖见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臣妾给皇上请安。”
祁钰隔着老远便见二在一处有说有笑讲着悄悄话,可他一来…祁理素来敬他便也罢了,明丹姝翻脸比翻书还快算是怎么回事?
那在景福宫与她摊牌后…这几
每每想起她脑子便混混沌沌的,实在是无处着力。
平心而论,他并不以为于朝堂制衡上,乃至江山长远社稷上,如此做法有什么不妥。
舍小取大,摒私与天下,是为君者下意识做的决策。若论错处,唯独错在未能问过她愿意与否。
自那怒而将他推出门后,二
还未见过。明丹姝有些不知来处的尴尬…感受到他的眼一直落在她身上,曲膝行了半礼便要绕开:“臣妾告退。”
“站住!” 祁钰握住她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