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想的背影。
脑海中突然就无端地想起,她这一路上听得最多的话,萧世子同蔓笙姑娘,天造地设的璧一对。
“以后这种惹非议的玩笑,你最好莫要在开了。”他坐回桌前,放下手中的木匣,沉声道。
洛蔓笙不忿笑笑:“现下梁州都这般说,你要是不
听,与其不让我说,不若想想如何将旁
的嘴都给堵上。但凡她对你还有半点念想,方才听到我那番说辞时都不会那般平静。你平
里事事运筹帷幄,怎到了自己的事上就糊涂得这么厉害?”
萧阙蹙眉,却没多少反驳的底气。
他想自己此生,幼时是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后来突逢巨变,却也能被自己全身竖起的尖刺保护的很好,没能伤得了他,只怎就偏生在她身上摔得起不来?
打不得骂不得,便就是连说句狠话,也都恨的不够彻底。
也因着她总是若有似无的对着自己时不时地展现出一点眷恋,就叫他晕转向地失了志。
这种总是被牵着鼻子走的滋味,他当真觉得不太爽快。
洛蔓笙走后,他才慢生打开方才苏苑音给他的木匣。
里面是一封她的绝笔信,一截断发,还有一瓣早已枯的梨花。
他愣愣,将花瓣拿在手中沉思良久。
...
六月二十,诸事皆宜。
萧阙办了葬礼,为贵妃立了墓碑,将贵妃的遗物同瑞阳王合葬于一处。
那天来的算不上很多,左不过萧阙几个亲信,温仪章,还有她。
她默立许久,心里一桩大事落下,却半分都不觉得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