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抿抿唇,忽然将手心里的几块碎银子抛到他身边,“你保重。”
说完,匆匆转身跑走,再也没回。
也许他是坏,也许他不是。顾舒容看不得
这样狼狈屈辱,但又不敢帮他。匆匆扔下几两银子,便回家了。
她只将这事当成一场意外,很快抛到脑后。回到家,便跟陈宝音说:“京城的菜价比镇上贵两三文钱。”
“这么多?”陈宝音惊讶道,仔细想想,又说:“也在理之中。”
顾舒容不喜欢这种理之中,她说:“这一篮子菜,贵上七八文呢!”这才是他们一天的菜钱,那一个月岂不是贵上两三百文?
她打细算惯了,觉得这是一笔很大的开销,一边择菜,一边说道:“我去绣坊接点活,你觉得怎样?会让阿远没面子吗?”
顾亭远现在是官身,堂堂状元郎,从六品修撰,领朝廷俸禄。他的姐姐居然卖绣品?别会如何看他?
陈宝音想想,是不太合适,的确会让觉得顾亭远养不起家。但顾亭远不是在乎这个的
,想想说道:“姐姐不必如此辛苦,咱们家还吃得起饭。”
做绣品是个细活儿,很伤眼睛,陈宝音觉得顾亭远舍不得自己姐姐如此辛苦,不如他多卖点画。
“不辛苦。”顾舒容也不抬,“我少做些,每月只做几件,把菜钱补上。”
陈宝音不禁疼起来。因为这几
,她也在想,如何生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