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就来寻他了,他还有一堆政务要处理,实在是无暇他顾,虽然不甘心但也只得匆匆与凌越道了别。
待坐上回宫的马车,他蓦地回过来,他这皇叔父是闲得慌吗?什么时候还管他姻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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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婳摘完花回来,少了一个,虽然少的那个正好是她不想看见的,但还是露出了些许诧异的色。
“王爷,他呢?”
“骂走了。”
沈婳捏着手里的花骨朵,眨了眨漆黑的眼,若是换个说这话,她肯定觉得那
在吹牛,谁敢骂太子啊,就算要骂也该和她一样背地里骂。
但这个是凌越的话,那就一定是真的了,她好地凑过去小声道:“王爷骂了什么?”
凌越眼睁睁看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凑了过来,像是要与他说什么秘密似的,他说什么话向来都是大大方方,从未如此遮遮掩掩过。
可怪的是,他并不觉得讨厌,相反的还
有几分趣味,她有些矮,他竟屈尊降贵地往下俯了俯。
沈婳也是凑过后才发觉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后宅里时常都能听到不少的辛秘,核桃就是她院中最能搜罗这些事儿的。
她最喜欢的事,就是烤着火吃着热腾腾的红薯,听她们说这些有趣的事,为了防止外传,常常是这般咬耳朵。
可这个不是核桃,他是凌越啊!
沈婳陡然意识到两的姿势有多惹
遐想,而她正要往后退,凌越的唇瓣就擦过了她的耳尖。
男子的唇瓣比她想象的要粗糙些,她的耳朵又尤为细软敏感,只是这般轻轻擦过,便觉有酥麻之感传至全身。
令她浑身一僵,凝屏气,连呼吸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