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有我有……”一下子十几个递了出来。
商邵勾起唇角,取了一个,指尖按压,弹起一簇火苗。
“先看医生。”应隐将烟花收回去。
“不急。”商邵握住她的手,将那支纤细的烟花
伸出来,凑上火苗。
呲的一声,金色火花点亮雪地映照她眼。
快乐只有短暂的十秒。
但通往医务室的路上,商邵一根接一根地帮她点燃,塞她手里。
“不挥?”他问。
应隐一下失笑出声来:“我又不是小
生。”
“不是吗?”商邵侧过眼眸,似笑非笑地问。
应隐用力抿住唇,从后面合抱住他腰,又被他抬起胳膊圈进怀里。两
用这种姿势亲密而别别扭扭地走着。
“就比我大八岁而已……”她嘟囔。
“八岁很多。我在上大学时,你小学才刚毕业。”
“那……我十六岁出道演《漂花》时,你在
什么?”她抬起脸,憧憬地问。
“在
跟现在一样的事,只不过没现在做得好,还在耐心地学。”
那时候还没进董事局,别
叫他小商总,进了公司便是助理总裁,只不过在几个分集团间
换。他只做事,不开
,拥有一双与如今别无二致的眼,沉如
潭,晦如山霭,旁
说再没见过比他更沉得住气的年轻
。也曾见过一些叔伯介绍的
孩,彬彬有礼按兵不动地喝一小时咖啡,话是特意地少。
孩回去,说商先生很难聊天,不知道怎么讨他喜欢。
“不谈恋
吗?”应隐问。
商邵搂着她,微垂的眼眸
邃,映着一旁屋檐下的灯辉:“
朋友还未成年,谈不了。”
应隐把
埋他胸前,觉得面颊生烫。一定是被冻的。
商邵把她推到木屋廊檐下,压着风雪亲吻她。
融的鼻息间,烟花
的硫磺味和酒味。
“你喝醉了。”应隐从他舌尖吮出酒的甜意。她其实也喝了不少,但扣着量,没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