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不但眼花了,脑子也不好使了。”
他又对阿檀冷冷地道:“别在这里听老和尚的无稽之谈,你的正经事是什么?还不快去。”
“啊,是。”
阿檀这才想起,昨胡
绉了个借
,要采摘山寺梅花为秦玄策酿酒,睡了一夜,她自己险些忘了,不曾想秦玄策却记得很牢。
她不敢怠慢,急忙退了下去。
见阿檀出去后,秦玄策这才拿起抓在手中的小圆包子,慢慢地咬了一。
白芝麻研磨的馅料,好似流淌的脂膏一般,不很甜,浓郁香醇,大约阿檀又把玉兰花苞掺和进去了,间或咬到一点脆生生的东西,舌尖好似触到了春光的气息。
这样的小包子,秦玄策觉得他一一个、多来几个完全没问题。
可惜已经被悟因吃得差不多了,老和尚年纪虽大,胃却很好。
秦玄策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来由地不悦起来。
悟因吃饱了,来了,重拾棋局。
秦玄策突然变得咄咄,为将者,胸中自有沟壑万千,行军布阵之法用于棋局之上,招招记记蕴含杀气腾腾,黑子连发,一路包抄直下。
两你来我往,在方圆星阵间厮杀了半天。
悟因被杀得没有招架之力,急得吹胡子瞪眼:“呔,竖子无礼,岂不懂尊老敬贤之道。”
秦玄策毫不手软,一气吃掉悟因三颗白子,顺势敲了敲棋盘:“老和尚,要认输吗?”
悟因恼怒地按住了棋盘:“再开一局。”
秦玄策将食盒里最后一个酥皮卷放中,薄如纸,酥似蜜,满
甘脆,嗯,不错。
他拂了拂衣襟,站了起来,气定闲地道:“你一个出家,既多嘴、又贪吃,菩萨已然十分不喜,切切不可再犯嗔戒,罢了,我走了,你自便。”
言罢,再不理会老和尚,施施然走了。
出了主持禅院,秦玄策在小径的叉处停住了脚步。
估摸着时间,秦夫大约和傅家的谈得差不多了,但秦玄策犹豫了一下,不知怎的,却转到相反的西北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