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才是一件恐怖的事。
她对这位“同行”的雄图壮志不予评价,而注定了他们不是一路的关键点,则在于对方的傲慢。
千旭,他就像是被关在透明笼子中的国王。
高高在上,多疑敏感。一个唱着独角戏,滑稽又可悲。
或许有的时候,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愚者”也不错呢?
至少,他或者她,不会再因为被困在中间的界限而痛苦,也不会因触摸到惊悚真相而疯狂。
千旭永远地困在了真理与表象的重叠层面,所以可怜,所以痛苦。
“……”
此时此刻,岁杳收回发散的思绪,将注意力重新落在了面前的两名魔修身上。
无论如何,趁着千旭离开的这段时间,她会将陆枢行转移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绝不会再落回到千旭或者魔域任何一方的手中。
南北疆的领主顿下手中攻击动作,眯着眼睛端详片刻那枚象征着千旭身份的令牌。
“‘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