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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得过姜卿——但，她不会把曜初教成跟她一样不愿成婚吧？那可不成！你得跟她谈谈。”
媚娘：……陛下，真的，要不咱就起来看几本奏疏吧。
甚至心内叹息道：陛下
力不济尤其是目眩视力不佳，不管朝事就算了。但说是管孩子吧，结果这太子也没教好，显儿也没教服，如今又开始瞎担心
儿，还催她去跟姜沃谈心——
这怎么不帮忙还天天倒着给她添
呢？
*
窗外又开始下雪了，有细小的雪花飘进来。
曜初继续道：“卢夫
说，大皇姐满十五岁时，宗正寺就给父皇递过奏疏，父皇只道两个姐姐年纪相差不大，等等一起指婚。”
“四年前，二皇姐满十五岁时，宗正寺又递了一次，父皇又说先等一等。”曜初顿了顿：“卢夫告诉我的，就只有这些了。”
至于为何四年过去了，皇帝还在‘等一等’，到底是忘记了，还是不想指婚，还是另有缘故，卢夫自然不会说什么揣测圣意的话。
她是要退休出宫养老的，江湖越老越谨慎，她可不会多说一句话。言尽于此，曜初是多半个字也问不出来了。
曜初就来问姜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