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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莉听得心惊，她以为自己已经是最惨的了，却没想到有
的生活还不如自己。
祁梦凄凄一笑：“是，他是畜生……我身上也留着畜生的血。”
“你跟他不一样！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祁梦被她震怒的模样弄得一呆，同时心中一暖，她说：“你知道么，约有九成以上的
生，在从小到大的成长中，都经历过不同程度的
骚扰。”
莫莉不说话，只沉着脸叹气。这些她当然知道。
“我其实一点都不恨我妈抛下了我，相反，她能逃出魔掌，我感到很开心，我也希望她能生活得越来越好。”
“我要是有个你这么懂事的儿，做梦都会笑醒的。不过另一方面，我却希望你不要这么懂事。”莫莉对她的经历很能感同身受，她顺着她的胳膊摸到她的手，
织、握紧，道，“我希望你可以坏一点、自私一点……太善良的，是会被欺负的。”
“这就是你堕落的理由？”祁梦道，“我原先想着可以凭借恶魔的力量惩恶扬善，可是恶魔消失了，我也不知道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那就找一些有意义的事做。”莫莉直视着少，试图用自己千疮百孔的心去暖另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可怜的动物，屋子里的孩，她们都需要你。”
“如果这些还不够，我可以给你一个更坚定的理由。”莫莉捧着少的脸，在她唇上不带任何
色的落下一吻。
良久，唇分。她盯着少，目光灼灼。
“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