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不好说得。
郁宛每晨起如常到舒妃宫中请安,有庆嫔这位楷模,郁宛也不觉得大声诵读
诫多么丢脸了,就当早自习背书麽,大家伙儿都在一起,有什么可害羞的?
当然只是机械式地念诵,里的道理她是万万不肯学的。
郁宛现在也学乖了,每晨起先用一顿丰盛的早膳再出门,坐轿就不用了,
脆走着去,既能呼吸早上的新鲜空气,又可散步消食。因着嫌舒妃宫里的茶难喝,她
脆自备茶饮,还让春泥捎了个小炭炉,这样随时都能喝到热腾腾的茶水——反正宫规里没说不能自带装备。
其余嫔妃亦有样学样,要不上怕包子豆汁儿之类气味太大,真想把早膳也带来。
舒妃看着这副其乐融融景象,心里可半点高兴不起来,她叫这些是为立规矩的,怎么能叫她们过得舒服?那这几天的工夫不都白费了么。
偏偏庆嫔跟多贵的举止都无可挑剔,庆嫔一脸高贵冷艳在那儿抄书,仿佛身处佛寺而非闹市,郁宛则背书背得比谁都认真——还是声音最清晰的那个,谁叫她嗓门天生比旁
大。
舒妃无可奈何,只能将目标转向郁宛身侧的小钮祜禄氏,恶狠狠道:“兰贵,你为何遮着脸,这是向本宫请安应有的礼数么?”
小钮祜禄氏嗫喏起身,“嫔妾仪容不雅,怕冲撞了娘娘,故而才以布巾蒙面。”
舒妃冷笑:“荒唐!本宫什么没见过,还能被你给吓着?少寻借!”
强自将缠在髻上的面巾扯下,哪知这么对眼一望,舒妃便吓得花容失色,险些栽倒在地。
其余嫔妃循声看去,亦个个惊得捂住嘴。
郁宛皱眉,这怎么两天不见,小钮祜禄氏的春廯发得更严重了,从额到下
密密麻麻尽是鬼风疙瘩,她不是说在擦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