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说，好，我看着你打。这样才更合理。
舒笛依依不舍，也放下心来。这男
还挺体贴。
“你打哪边？”
程之衔指了指自己的左耳。
于是舒笛英勇踏上战场。
耳
骨只能用最粗的针管穿孔。针
穿过耳骨，耳朵一片胀红。舒笛疼得屏住呼吸，双手握拳举到胸
。
她从镜子里直视针管穿刺时耳朵的颜色变化，以及明显感受到的耳温升高。真切的痛感充斥着她，她感到兴奋，眼里尽是渴求。
暂时被忽略的程之衔默默注视舒笛。他眉紧锁，双唇抿着，眼里的东西让琢磨不透。
三颗钻石竖排坐，亮晶晶的镶嵌在耳骨上面，灯光下一片绚丽。舒笛很满意。
到程之衔，舒笛给他挑了一个纯银素耳圈，小小一只，简单帅气。他欣然点。
全程坐正身体，面无表
。程之衔冷着脸有种乖戾感，像正在被驯化的幼狮。平白生出那么几丝禁欲感。
老师傅十秒不到快速打好，他的耳垂红得滴血。
舒笛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把这个男睡了。
她给程之衔顺毛，揉揉他颅顶上的短发，话里轻柔，“你好乖哦！”
程之衔抬手覆上顶那只小手，跟她十指相扣。红色手绳锁住他，也锁住他对舒笛的宠溺。
老师傅很可
，临走前送了他们四根
糖。说是吃点糖就不痛了。舒笛收起药膏应下，拆开一个青苹果味的喂程之衔。
“张嘴——”
天色已暗，黑夜挤走蓝天，给满天星月腾出位置。五彩灯光遍布，街道繁华热闹，旅客络绎不绝，一副市井
漫。
“程总！”
“程总——”
“程之衔！”
回张望，是王扬和萌萌珍妮二，他们正在隔壁逛。
楼上有写给未来的时光信，送自己送亲朋。时间越短越贵，越长越便宜。
王扬说他要给公司写一封。
萌萌和珍妮说这是消费陷阱，记备忘录好了。也就老板财大气粗。她们俩想去前面那家小酒馆听歌吃甜品，找部门的同伴们汇合。王扬说等下去找他们。
程之衔问舒笛写不写，后者说看看也行。
二楼音响放着那首旅游景点经典曲目《安河桥》，最后他们三上去写。
程之衔坐高凳子上手脚不老实，三番五次伸过去偷看舒笛，问她要写给谁，她一
掌糊他脸上。
“给我写一封呗？”
舒笛笑笑，不说话，低写写停停。
面前是五颜六色的便利贴墙壁。
有个左耳戴银色小耳圈的男，一身黑色便服，骨相极好，颌面周正，下颚线锋利，英冷帅气。
他侧垂下脑袋，嘴里噙着一根糖，左腮突出一个圆。微微扬眉，长睫低垂，搭在眼下，嘴角要笑不笑。
男左臂铺开，不断挑逗坐他右手边上不远处的
，宽大的手掌非要牵着她的左手。
左手被他牵着。一黑发用一根笔扎了个低发髻，额前两缕发落在脸颊。她专注，低写信。
照片里只有她一个45度角的侧脸。脸庞
净，廓线条流畅，媚眼迷离，糖白棍棍下的红唇愈发丰满。
画面谧静，轻柔，炙热，想被抚慰。
王扬满意一笑，娘胎里骨量长得好就是吃香！转把所有照片一
脑发给程之衔。
三写好收货地址一同下楼。
前面几米一遍黑乎乎的，只有墙上亮着的两盏红色灯笼，这里便是那间小酒馆，在片片灯盏里尤为突出。
店里和店外的是两个世界。进门一片玄黑。抬眼望去，只有左边墙上那排五颜六色发着光的
尾酒瓶，是走廊唯一灯源。
酒馆里烟雾环绕，老式油纸灯不停转动。书架书籍，各类乐器，三五成群围桌落座。
看书的，喝酒的，聊天的，听驻唱唱歌的。流动的水声和低沉的民谣旋律，充斥着游客体内的驱动，让
触海洋，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