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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说了你会后悔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沉翎猛地睁开眼，
目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她大汗淋漓，抓过床
的手机。
凌晨三点四十七。
她拉亮了床的小灯，昏黄的光影落在手机屏幕上。
微信界面，是一个刚通过的好友申请。
李长清。
第一段语音点开，他的嗓音还是那么柔和清淡，可说的话却残忍至极。
“沉翎，告诉我，你后悔了吗？”
下面，是一张图片，点开，是一张b超报告，姓名，谢莹。
沉翎早就在他发来当时就回复了，「李长清，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一直没有回复。
而她自虐般地一遍又一遍点开那段语音，凌迟着自己。
她懂了，那天李长清来拦住她，说她会后悔，指的是什么了。
谢莹怀孕了。
沉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手臂掩住眼睛，一手狠狠抓握着床单，声音渐渐低下去，有濡湿感蔓延开来。
她想起跟谢莹的第一次见面，身穿白裙的少
怯生生地问她，“同学，我可以坐这里吗？”
那时候她们，是最好的朋友。
关于沉翎的流言蜚语从来都没断过，可谢莹没有一次没有为她辩驳。
她盲目而真诚地对她好，两
还一起升上了高中，即使谢莹从不知道，她以为的助学金都是沉翎对她的暗中照拂。
笑声渐渐平息下去，连带着低低的呜咽也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沉翎眼眶泛红，但表面上
绪已经安定了下来，她下了床，推开门出去，客厅角落的夜灯还亮着，沙发上的却裹着毯子睡得沉沉。
沙发不算长，睡一个一米八几的燕柏还是有些挤，他侧身屈膝，手肘压在枕下面，眉有一道微皱的弧度。
沉翎站在他身边看了两秒后，猛地俯身掀开他的毯子钻了进去。
一个就很拥挤的沙发，两个就变得更加紧凑了。
“…沉翎？”
燕柏迷迷糊糊睁眼，映的是沉翎近在咫尺的脸颊，她将腿勾在他的腰上，手臂抱着他的脖子钻进了他怀里。
“你做什么？”
沉翎不说话，只是侧了侧，让他没看清她眸中泪痕，接着毫无预兆地吻上他的耳根。
沿着耳根舔吻，再到他明朗的侧脸线条，往下，舌尖划过脖颈，挑逗着喉结。
“我靠。”
燕柏这下彻底清醒了，掌住沉翎的后颈就想把她扒拉开，奈何不了她实在抱得太紧，“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发什么疯？”
“亲你也叫发疯？”
沉翎反驳，“那摸你，抱你，睡你算什么？算不算发？”
“什么跟什么。”
两在小小的沙发上纠缠，本就不算稳固的沙发被他们的动作弄得吱呀响，仿佛动静再大一点就会塌了似的。
最后还是燕柏制服了沉翎，把压在身下，“停，停战了，我不跟你继续闹了。”
沉翎把一偏，“谁在跟你闹？”
他又捏着她的下
把她脑袋扳正，“那大半夜突然扑上来亲我的是谁？嗯？”
“等等，”燕柏眯了眯眼，指尖用了些力才让她再次想要别开的动不了，“……你哭了？”
“你眼瞎了。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沉翎嘴硬，他一贯清楚她的德行，自己不痛快就一定要给身边的都找不痛快，于是燕柏松开手，“行，我瞎了，折腾这么久累不累？我给你倒杯水。”
她把一偏，埋进毯子里，“不用。”
燕柏也不说话了，躺在她身边，沙发太小，两个很挤，但抱在一起就很合适。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慢慢把凑过去，在她露出的额上吻了吻，“早点睡。”
沉翎把探出去，鼻尖抵住燕柏的脸，很柔软，就像身上的毯子一样，浅淡的香气蔓延，是他的洗发水。
燕柏垂眸，两四目相对，他喉结动了动，带着试探将唇靠近她的。
沉翎没动，就那么看着他，眼在光线下柔软而温柔，他吻上她的唇，像吻上了一片羽毛。
他也没闭眼，眸子微眯着，视线像粘糊的
油，紧紧锁在对方身上，空气里像有什么在升温，沉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勾住了燕柏的脖子。
而姿势
换，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低低的喘息，缠的手臂，某个部位渐渐贴在了一起，燕柏的手克制地摸着她的脊背，指尖划过内衣暗扣，却始终没有解开它。
上衣却已经被推了上去，堆积在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沉翎能清晰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