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他的腹肌起伏。
像是有什么正在渐渐坍塌。
沉翎的手毫无预兆地,突然地,扯开了燕柏运动裤上的抽绳。
他的呼吸一滞。
而她吻得更
。
“…沉翎。”
他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按得更
,沉翎眼眸迷离,喘息着瞧他,“…怎么?”
“别
扯。”
“就扯了,要怎么样?”
燕柏没说话,眼眸沉沉地盯着她。
沉翎也不怯场,坦
地回视他,眸中是袒露的
欲,无关愧疚,无关喜欢。
一秒,两秒,三秒…
燕柏猛地摁住她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接着捉住她的手钳在她身后,“闭嘴。”
“怎么,你……”
“沉翎。”
他打断了沉翎的话,下
搁在她
顶,这个角度他们都看不到对方的表
,但她的耳朵正对他的胸膛。
一声声坚实有力的心跳声,变得急促。
可燕柏的语气还是平静的,他问,“沉翎,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关系也
裂了,你能不能为了我回
一次?”
“为什么?”
“因为我不信我会就那么放过你。”
*
运动会结束后,沉翎拿到了一枚铜牌,作为她跑步比赛的纪念。
陈微以此为借
找她出去吃饭,但被她推掉了。
李长清发来消息,周末约她见面。
今天是周五,沉翎值
,放在以前燕柏肯定会帮她做了,但这几天竞赛,他去了邻市还没回来。
教室里的
都走完了,沉翎一个
拧着帕子擦黑板,最后一节是数学课,数学老师个子高写的板书也高,她够不着最上面,就拿了个板凳踩上去。
但板凳太旧了,沉翎踩上去后摇摇晃晃,重心不稳,她小心地扒着黑板,移动身体调整重心时,后腰忽然被
扶住了。
“小心一点。”
白止行轻轻扶着她,其实并没怎么用力,按在薄薄的衣料上,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滚烫。
现在已经是五月末,六月就快要来临,终于过了料峭春寒,天气暖洋洋的,竞赛的资格一般都是上一次考试的年级第一,白止行却没去,原因不言而喻。
“谢谢。”
沉翎没矫
,也没想太多,飞速擦完了这边的黑板后下来了,在准备挪动板凳到另一边时,抹布却被白止行拿走了。
“我来吧,”他抬手就擦到了黑板上方的板书,“你这么吃力,费时间。”
“谢谢。”
白止行一直没走,陪着沉翎直到值
做完,并且帮她分走了大部分事务。
等准备离开的时候,太阳已经很偏西了,摇摇欲坠地挂在天边,夕阳的残光又顺着
的裤腿爬。
走出校门后,白止行拦住了沉翎,“可不可以一起吃个饭?”
“理由。”
“向你赔礼道歉,”他
微偏,露出的耳根泛着红,“……后台的时候,是我逾矩。”
“我说过我不在意,”沉翎表
轻松,“接吻这种事
,哪儿需要顾虑那么多。不过,夺走你初吻的那件事
,我可以向你赔罪。”
初吻,是她把被灌醉的白止行抬回家的那一夜。
后者耳根更红了,“……不用。”
“那也好,没其他事的话,我走了。”
沉翎刚说完,白止行就拦住了她,“等等,沉翎,我还有话跟你说。”
“是谢莹。”
她唇边笑意慢慢消失。
而他低
拿出手机,从相册里翻出了一堆聊天截图,递过去给她,“…这是我从小悦的微信里截的,或许,你会想知道。”
那是白悦和谢莹的聊天记录。
谢莹告诉了她关于她和李长清出意外的全过程。
沉翎没敢多看,只是把图片选择,全部发到了自己微信上面。
她的微信还是陈微推给白止行的,他几乎天天都发来消息,只是她不怎么回。
她知道谢莹的个
,对偷尝禁果这件事始终心怀戒备。
但是只要李长清要求,她一定会满足。
说起来可笑,沉翎曾在李长清不小心落下的
记本里,看见过他记录的一场旎梦。
他用最优美
感的文字,掩盖着龌龊的心思。
因为那场旎梦的
主角,是她。
而为他的兽
牵线搭桥的,是谢莹。
彼时她们还没有闹掰,他也常常以谢莹男朋友的身份和她们待在一起。
没想到最终竟然一语成谶。
…
「他突然约我去邻市玩,我很开心,因为我提过想去吃那边特有的一家餐厅,而他已经提前订好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