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菩萨心肠。”
沈时砚道对他的讽刺置若罔闻,继续问道:“岑四娘子身上也有受过凌虐的痕迹,是你?还是岑庆?”
岑管家倏地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沈时砚微微皱眉,对岑管家这副反应有些不解。
他不再多费舌,命
动刑。
两个官差一左一右,用铁尖刺狠狠地刺岑管家的指甲,再用力一挑,那东西连同血
一齐剥落在地。岑管家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西狱,让
不由地联想起那些沾满鲜血的冰冷刑具。
楚安在一旁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他看向寡淡的沈时砚,心底有些犯怵。
沈时砚慢声道:“你杀清秋时可有旁在场?”
岑管家额泛着密密麻麻的冷汗,唇色苍白:“不曾。”
“那你猜今清秋的尸体缘何出现在白云观?”沈时砚薄唇微动,缓缓吐字道,“又为何恰好在我、田氏、秦怀三
皆在场时?”
他声音轻而淡,有些漫不经心,仔细听来又似裹着冬寒霜的细风,密密麻麻的冷意浸透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