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黄莺跟在方念真身边久了,难免学了一点她的脾气,该回击的时候就回击,绝不让占便宜。
黄莺呵呵一笑:“那我可太小了,我真不记得了,就记得我小的时候,婶子老说我是不值钱的丫片子。”
赖氏准备套近乎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呃,婶子那都是随说的,你看你这丫
,多少年的事了还记这么清楚,记
真好,呵呵。”
黄莺没有再搭理她,那天自己的老爹嘱咐自己了,尽量拉拔一下杜家,其一是他家在村子里风评确实不错,其二也是看杜河一年年地苦活却攒不下钱,太累了。
方念真绝对不将蛋放到一个篮子里,她除了派了杜家两
子去听课,还有车夫老钱、刘忠、还有店铺里两个懂农活的伙计。
方念真想试探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天赋,便也跟了去。
结果她发现自己跟听天书一样,罢了,放弃了,自己之前能种一小园辣椒已经很是不易了。
她听不懂归听不懂,却发现蔫耷脑的杜河到了这个场合,真正地活了起来,他甚至能跟讲课的
一问一答,还能举一反三。
其他会写字的伙计都拿笔记录着,会的字不够多,就用自己会的符号记录。
赖氏也听不懂,她一向只会活,如何
都是听丈夫的,悄悄环视屋子,发现方念真也在发呆。
她悄悄凑到方念真身边,“方掌柜,怎么你店里的伙计也都会写字啊?你招工要求这么高啊?”
方念真耐心跟她解释:“我们店里的员工都要学认字的,一天几个,一年也能认不少了。”
赖氏撇了撇嘴:“那也考不了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