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旁
以为我有龙阳之好。”
李靥被他捏着, 惊讶又好笑, 瞪着好的大眼睛：“那夫君有没有被占便宜？”
“当时没提防，被摸了几下。”他老老实实回答，又赶紧补充，“但随后我就翻脸了，马玉川也不敢再造次, 散了那些将我送回来。”
“哇哇哇, 这个马玉川厉害啊, 察言观色投其所好, 估摸着是想
结你来着，没想到马
没拍好，拍在了马腿上。”
小姑娘被捏的龇牙咧嘴还不忘说话, “怪不得他见了我脸色一下变难看了呢。”
尚辰又捏了一阵, 把抱起来往床上丢, 耍赖：“我今
受了刺激, 需要靥儿安抚。”
“才不要，你都被男摸过了，我嫌弃你啊。”
她笑着挣扎，却被剥了个
净，火热结实的身体压上来：”不可嫌弃自己夫君。”
“就要嫌弃, 唔唔放开我……”
.
夜
，街上梆声敲过三下, 打更拉长声音喊着：“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李靥软软趴在尚辰怀里, 月色映出雪肤上浅浅红痕，她有气无力动动手指
，突然想起个问题：“夫君。”
“嗯？”
“你说马玉川今天找了那么多男
，是给你一个的，还是他也要？”
“不知。”尚辰一下下轻啄她的眉眼，声音有些慵懒。
“我今跟王泽雪吃饭，她说——她说马玉川都不碰她。”李靥捧住他的脸不许他再亲，“会不会其实马玉川他喜欢男，不喜欢
子？”
“夫妻私密事，不好妄加揣测。”
“就随便猜猜嘛，这两天接触下来，夫君有没有觉得他娘里娘气？我看刚刚他擦汗的时候好像翘了兰花指呢！”
“……”尚辰仔细想了想，摇，“真的没注意。”
“好吧。”李靥失望地叹
气，突然又
起来，兴奋地撑起上半身，小手拍的他胸脯啪啪作响，“不不不，马玉川不对劲，他肯定喜欢男，以为你跟他是同好！”
尚辰被拍疼了，抓住她手摁在自己胸前：“谁跟他是同好。”
“他以为是啊，男夫嘛，我知道的！男夫就喜欢那种高高瘦瘦看起来很阳刚的男子，咱们昨发现的鞋印无能对上，大家都推测鞋印主身高应是近六尺，再加上夫君之前说嫌犯腿很长。”
她一条一条数着，好像很了解：“身长六尺，瘦高体型，力气很大……是男夫会喜欢的类型。”
“靥儿的意思是马玉川——？”
“若真如我想得那样，马玉川他其实是喜欢男，不喜欢王泽雪，一开始成亲便不是真心，现今被秦氏
着生孩子，王府尹儿子又远在魏洲，你说会不会是他……”
“不无可能。”
“那我明天就去打听！”
“如何打听？”
“夫君借我几个侍卫，剩下的我自有办法。”
“好，我把大理寺一队都给你，还有春和也跟着，靥儿要注意安全，不可涉险。”
“知道。”
***
洛阳城西的金玉堂，雕檐映，画栋飞云，镀金的招牌在太阳底下金光闪闪，招牌下一队官差手持轻刀，横眉立目站在门前，不许任何靠近。
正该是宾客盈门的正午时分，富丽堂皇的一楼厅堂空空
，满大汗的金玉堂掌柜正满脸堆笑，对一位美貌子连连作揖。
“南嘉郡君恕罪，小的真不知道昨那位大爷是大理寺卿，是您的夫君啊！马郎君带他来吃饭，小的可是尽心尽力的招待，一点都没怠慢！”
“确实没怠慢，而且过于热
了。”李靥漫不经心地低吹吹自己刚染好的指甲，一副嚣张跋扈的欠揍样，“既然掌柜这么热，我打算这几天都来照顾你生意。”
“别别别！”掌柜看看门持刀的官差，欲哭无泪，“承蒙南嘉郡君抬
，小的受不起啊。”
“把你们那十几个小男叫出来一起，便能受得起了！”
话说到这里，掌柜终于明白了这位东京城来的郡君为何一大早就来找自己麻烦，当下哭丧着脸跪倒。
“郡君明查，那些都是马郎君带来的！”
“马玉川带来的？”
“是！是马郎君带来的，跟小的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而且昨大理寺卿大爷好像也不喜欢，把都呵退之后就生气走了。”
李靥点点，对自己夫君昨的表现很满意，但面上还是板着脸：“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刚说马玉川是你的常客，他的你不认识？”
“要是认识也算是认识。”掌柜擦擦汗，陪着笑指路，“那些小男倌是清欢馆的，要不然郡君你辛苦去那里——？”
“住！我就管你要！”
李靥扬扬下，旁边春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