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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掏出一根香来点上，“本郡君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把昨
那些个小男倌都给我叫过来，一个也不许少！”
“这——”掌柜有些不
愿。
“快去！不然我拆了你的金玉堂！”她一瞪眼睛，春和手里的马鞭就啪一声甩了出去，屋顶的琉璃挂灯应声而碎，琉璃碎片洒落一地。
金玉堂掌柜心疼地差点哭出来：“是是是，我马上去！郡君您老
家高抬贵手，千万不要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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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清欢馆跟金玉堂距离不远，又兴许是害怕李靥着急起来再把另一个琉璃灯打碎，总之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清欢馆的就都到齐了，李靥让掌柜找了个包厢，十几个小男倌挤着站成一排，战战兢兢，谁也不敢说话。
还是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些的男倌先试探着开
：“不知贵要问我们什么？昨，昨我们什么都没做。”
“马玉川叫你们来的？”李靥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问道。
“是……”
“他经常叫你们这样陪客吗？”
“时候不多，都是固定的几个，昨那位大爷倒是第一次见。”
“不过那位大爷长得可是真好看哪。”另一位长相妖媚的男倌
嘴，“相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
“我夫君自然是最好。”李靥嘚瑟地喝茶，又赶紧板起脸，“你说固定的几个是哪几个？”
“回贵，都是河南府衙的，还有几个商。”年纪大些的男倌规规矩矩答道。
“河南府衙的？马玉川不是河南府尹的
婿吗？如此招摇，不怕他岳父岳母找他麻烦？”
妖媚男倌掩嘴轻笑：“瞧您说的，那马郎君又不傻，当着外的面自然是正正经经啊！”
“如此说他还有自己？是谁？”
“这——这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