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瓜:【他坐在床边盯着你看。】
唐诗……
【他不是很忙吗?】
【那些大臣都是什么的?这么早就把他放回来了。】
瓜瓜看唐诗实在是很苦恼的样子,便说:【宿主,要不我给你唱催眠曲吧,听说很催眠,一会儿你就睡着了。】
唐诗死马当活马医:【也只能这样了,反正我睡着了,他想怎么看,想在这里呆多久,我都不知道。】
天衡帝失笑,果然是只缩乌
,掩耳盗铃的本事一绝。
瓜瓜很快就唱了起来:【摇一摇,我的小宝贝……】
唐诗虎躯一震,直接弹坐了起来,对上天衡帝采奕奕的眼,她尴尬不已,在心里哀嚎。
【瓜瓜,求求你别唱了。】
唱儿歌就算了,还跑调,明明是一曲欢快轻松的歌,硬是被它唱成了青藏高原,音调又高又,刺得她耳膜痛。
别唱歌只是要钱,它唱歌简直要命。
瓜瓜见唐诗都醒了,也赶紧停了下来,还颇为自得地问:【宿主,怎么样,家唱歌不错吧!】
这瓜真是没自知之明。
唐诗现在囧死了,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哪有功夫搭理它啊。
正在她决定要不要认错的时候,天衡帝却主动开了:“睡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身体感觉怎么样?”
唐诗连忙点:“没事了,就……就是突然吃坏了肚子,没事的,上午太医也来看过了,没事。”
“这样啊,一直躺在床上也不好,你起床去御书房陪朕办公吧,一会儿关要来。”天衡帝缓缓站了起来,绝
不提昨晚的事。
他不提,唐诗自然乐得装傻,忙不迭地说:“好。”
天衡帝看她脸上那如释重负的模样,知道自己找对了跟这只胆小相处的模式。要是今天揭穿了昨晚的事,只怕她要躲他好几天。
等唐诗换好小太监的衣服,戴上了面具,天衡帝领着她出门,然后对广全代:“派
送周才
回去,再准备一些滋补养胃的东西,让她好生休养,任何
不得去打扰她。”
广全连忙点应是。
唐诗瞅了一眼隔壁紧闭的房门,很是好:【瓜瓜,从昨晚到现在周才一直在隔壁啊?】
瓜瓜:【对啊,皇帝用周才的名义请的太医,外面都以为生病的也是周才
。】
唐诗小声嘀咕:【瓜瓜,你有没有觉得很怪?皇帝使唤起周才来好理所当然哦,以前他拿安嫔当出
鸟的时候,还会掩饰掩饰,现在是一点都不顾及周才
的想法,周才
也没任何意见。】
而且两连假怀孕的事都想好了。
瓜瓜很快就震惊地表示:【宿主,宫里的册子记载,周才是因南方水患,跟着流民逃
京城,因为长得比较好看,自愿进宫做了宫
,然后在五年前被皇帝看中,收
了房中,一直跟着皇帝。但她
宫之前的事,我竟查不到。】
这还是瓜瓜第一次查不到一个的过去,这如何能让它不吃惊。
唐诗也很意外:【这世上还有你查不到的过去?】
瓜瓜开始怀疑瓜生:【上次那批盗墓贼到了河边消失在大雾中我也没查到,这次周才的过去我也查不到。宿主,我不会是坏了吧?】
唐诗:【呸呸呸,你瞎说什么,这里面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你看看关到哪儿了?】
瓜瓜:【已经进宫了,就快到承乾宫了。】
唐诗安慰它:【这不能看到吗?肯定是周才本身有问题,跟你没关系。具体什么原因,咱们迟早会知道。】
瓜瓜放心了。
天衡帝走在前面听到一一瓜的讨论,嘴角弯了起来,还不算太傻。
进了御书房,没一会儿关便来了。
他跪下先谢了恩,然后站起身直接对皇帝说:“皇上,闵政投效了傅家。他对户部近半年的革新一直持反对意见,后来他身高的事露后,他沉寂了一阵子,微臣本来以为他想通了,原来是动了其他的心思。”
天衡帝只问:“你可有证据?”
关明显是有备而来,当即从袖袋里掏出一本小册子
给天衡帝:“皇上,这是最近两个月,私底下跟闵政频繁往来的
员。”
唐诗偷偷看了一眼,好家伙,简直跟在闵政身上安装了摄像似的。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见了什么
,都记得一清二楚。闵政还想跟关
斗,太傻了。
天衡帝看完后,脸色沉了下来,将册子拍在桌上:“关卿怎么想?”
关跪下:“微臣此生只忠于朝廷,只忠于皇上。”
天衡帝点:“起来吧,
卿的忠信朕从不曾怀疑。闵政是现在处置还是暂且留他一阵子?”
关道:“皇上已经先后降了傅国公的爵位,又流放了真定伯,不宜
之过急,况且在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