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敌不算敌
,先放他在身边,关键时刻说不定有用。”
天衡帝赞同:“你所言有理,暂且留他。国库现在如何了?”
关说:“只要不发生大事,拖到秋收没问题,到时候便可接上。”
“好。”天衡帝盘算了一下,又跟关议了一些事。
等关走后,他让
将平文栋叫了进来,当着唐诗的面就吩咐道:“安排
在沧州路上拦截真定伯,做自然点,弄成意外。”
打蛇不死,自遗其害,祸患无穷,他不会让真定伯还有活着回来的机会。
唐诗已经麻了。
等平文栋出去,天衡帝揉了一下唐诗的问她:“害怕吗?”
唐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知道了傅家、真定伯所的事后,皇帝这行为也能理解。
见她低垂着不出声,天衡帝轻叹道:“在这皇宫里,一旦失去权力便等于失去了一切,包括
命。”
他的母亲,还有他那十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们,连同他们不少的母亲,都是如此。
宫中,权力才是最好的盔甲。
如果他失败了,不但他要死,他的这些妃嫔,还有广全、东来等这些效忠于他的也通通都要跟着他一起死。
唐诗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惆怅,抬小声嘟囔:“你这么
险狡诈,心机
沉,关大
、葛大
、孟大
、邵家等重臣都支持你,你怎么会输。”
天衡帝心大好:“你这算夸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