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香殿,可不许再这样让母后忧心了。”
“是。”秋景秀点:“儿臣记住了。”
秋君药“嗯”了一声,顺手翻看起秋景秀刚才誊抄的策论集,越看,表越是严肃,片刻后他悄然收了脸上的笑,看向秋景秀:
“这策论,是谁写的?”
“父皇也觉得这策论写的好罢?”
秋景秀闻言,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凑过去和秋君药手臂贴着手臂,指着策论集上的几篇文章,兴致勃勃道:
“这几页......还有这几页,嗯......关于文治和政论,大半是都景和哥哥和他的几个伴读写的。”
“还有这里,有关军需改革,这部分是.......是之前的景明哥哥写的。”
在即将说到秋景明的名字之前,秋景秀忍不住顿了顿,但思来想去,到底还是说出了。
在秋景秀忐忑的眼里,秋君药收了面上的表,并没有责怪他,反而话锋一转,像是无事
一般谈起了别的:
“你看了几个哥哥的策论和诗文,有什么感想?”
秋景秀看出秋君药并没有因为听到了秋景明的名字就生气,慢慢地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