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地张了张嘴,如此算来,那便是当今圣上的亲侄儿。
本是想过能叫父亲恭敬行礼自是尊贵无比的,却没曾想竟是这般高贵的身份。
可还不待她开,宋老爷突然话锋一转,又沉声道:“即便如此,他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同你玩耍的小公子了,其余的妙妙便莫要多问了。”
说完,宋老爷意味长看了宋知渺一眼,那眼看得
心里有些发慌。
在下意识回避之际,宋知渺突然意会到父亲竟是觉得自己昨见过江妄一面,便动了少
心思,这会正是在朝着那方面心思而询问。
她忙不迭出声否认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爹爹你莫要胡说!”
慌之时便没由来地有焦急的红热攀上脸颊,映在宋知渺瓷白的肌肤上分外显眼,眸子里闪烁着躲闪和不自然的微光,叫
想不往那方面想都难。
看得宋老爷又是一阵胸闷,皱了皱眉只得给宋夫递去一个眼,示意她好生将道理同宋知渺讲清楚。
夫妻间这点默契自然是有的,宋夫无奈地撇了撇嘴,知晓其中缘由,也只得不
不愿回以眼应下。
宋老爷这才微微颔首,抬腿正欲要走,宋知渺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转追问道:“爹爹这是要去寻那位晋越王吗?”
宋老爷步子一晃,险些就要气急,一眼朝宋知渺看去,便将她升起的一点想要继续探查下去的心思瞬间压住了,忙心虚地摆摆手作罢道:“不问了不问了,我不问便是了,爹你快去忙吧,我要娘陪着我。”
宋知渺也意识到自己今有些反常的举动,娇着嗓音含糊过去,便抱紧了宋夫
,好似自己压根就不是在在意江妄。
她在意的的确不是江妄,而是在意着有关江妄和陈堰的那些梦境。
那竟当真名唤江妄,可这个名字是在她不知晓的
况下,凭空生出在她的梦境中的。
而在梦中,陈堰获罪狱被执死刑,江妄冷厉执行,狠道他夺了他的妻。
可这些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脑子里一团麻,全然理不清其中的关系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