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魏潜稍感安慰,小姑娘不是不愿意帮他,只是把他想的太无所不能了。
“我觉得自己只会拖后腿。”崔凝下山之前思想很单纯,平需要做的事
也不多,而自打师门出事后,她觉得自己一直像一只无
苍蝇似的,莫说凶手,便是连蛛丝马迹都不知该向何处去寻。身边一个个都聪明过
,只有她蠢,猜不透,看不
。如今终于理清方向,而她仍然无能为力。
崔凝一开始想的很好,利用崔家的势力和魏潜的能力找到凶手为师门报仇,可随着随着感益渐
,她又谁都不想连累。
“胡说,阿凝很聪明。”魏潜翻身上马,将她揽怀中。
身后传来的温暖令崔凝忍不住想哭,她忍住眼泪,抖着嗓子呜咽,“我已经很努力了!”
可是那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一直如影随形。
魏潜知道崔凝可能是突然遇到道衍,绪波动过大,一时间想的太多太远。他叹了
气,真是不放心让她一个独处,不知道回
这小脑袋瓜里还能冒出什么
七八糟的想法。
唉!好好的表白也给她带歪了!魏潜认命了,“是是,我们阿凝可努力了。可是所谓夫妻,生同衾,死同,有什么事
不能一起面对呢?我之前说过的话,你当耳旁风么?不许再胡思
想。”
崔凝扁了扁嘴,“大师兄以前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各自飞。”
好个大师兄!
魏潜扯了扯嘴角,咬牙切齿道,“大师兄肯定是因为媳和别
跑了才说这种话。”
“五哥真是什么都知道。”
崔凝小小年纪对这句话印象如此刻,大概不会是道衍随
感叹。魏潜也只是猜有这种可能
,说来哄哄崔凝,没想到真叫他猜中了。
紧接着,魏潜只是稍问了两句,崔凝便倒豆子似的把大师兄给卖了。
这还是赶上她心不好的时候,倘若哪天心
好了,只要魏潜稍一引导,能将道衍祖上八辈都数上一遍。
魏潜含笑听着,如今是看清了,崔凝看似绪来去如风,不过只是暂时忘却不开心的事
罢了,她其实是个极为固执的小姑娘,若是钻了牛角尖,就是劝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只有慢慢引导她自己去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