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家?”崔凝压下满心惊讶,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问,“楼仲家吗?你与他是何关系?”
柳鹑本不想说,但有时候一旦打开一个子,很快便会决堤了。
对话已经到这个地步,事到如今,没有继续瞒的必要。
“我是楼仲的小舅。”柳鹑道。
崔凝想起楼仲曾提起过他的母亲,“所以你与楼仲的母亲是亲姐弟?那你可知晓悬宿先生与令姊的关系?”
柳鹑点,“当年父亲病故,家产被夺,姐姐因模样生的好,也不免被
惦记上。她问母亲要了一笔钱偷偷跑了,后来便杳无音信,十多年前母亲重病,言平生最遗憾的事便是当年没能护住姐姐。我为了完成母亲心愿,托
找了很久,直到前年才重新联系上,但……”
柳母早已不在了。
昨柳鹑被抓时,嘴比蚌壳还紧,这会子像是突然回过味来,发现自己再不说话可能就要成为替罪羊。
魏潜道,“令姊的名字是?”
“柳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