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全部撤走,沈星语扑过去,检查她的身体,才从地上将阿迢抱起来,“你有没有事啊?”
阿迢比划:“我没事。”
刚刚那一刀偏一寸在她腰侧穿过去,因为夜色黑,沈星语的角度又特殊,从她的角度看像是将阿迢的肚子戳穿。
沈星语后怕的“哇”一声哭出来,“幸好!”
“幸好你没事……”
大门被打开,睿贝子风尘仆仆赶过来,追着沈星语的下文问,“太子妃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事?”
夜色中,沈星语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看过去,她如今只想和盛如玥拼命,道:“她和废太子有勾结,她怕我查到证据,我是被她推下水的。”
“她一直想杀我灭……阿迢差点就死了……”
阿迢的血都是僵的,慢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比划道:“她杀你?”
“她跟我说,她是被废太子强迫的。”
睿贝子意识到两个的信息差很大,便道:“你们怕是被太子妃蒙蔽了,相互将彼此知道的事
说出来,对一下信息。”
又转吩咐那些在院子里的
,“你们将这里清理一下都撤下。”
领的下属领命而去。
阿迢咬着唇瓣低下。
沈星语从刚刚的极致愤怒中脱离出来,这时理智才稍稍回,“贝子,这些都是你的?”
睿贝子垂下眼皮避开她的视线,抵唇咳一声,轻到虚飘的声音:“是。”
沈星语又问:“您的怎么会在这里?”
睿贝子道:“我想着你身份露,万一有危险,便有让
守着这里,没想到道是意外派上了用场。”
书娴以往只听说过朝堂那些波云诡谲,还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处在这风云里。
虽然一直都知道权利争斗里命便是瓜果蔬菜,但自己差点被砍死那种感觉,恐怖如丝啊!
她在心里默默念叨,看来这高门大院,也不比青楼多安全。
大家都有意外殒命的可能。
她稳住心,道谢道:“我这条命还在,可真多亏了贵了,不然我这脑袋可真就搬家了。”
她走过去扶住阿迢,又看向沈星语道:“如今对方明显是要你们俩的命,你们得合上信息给贝子,这才好商量个对策出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睿贝子看向阿迢,“将你知道的事都说出来。”
阿迢不敢看向睿贝子,唇瓣瑟缩了一下,垂下,沈星语知她心病,对一个
说出过往不堪,那是再经历一次那种恶事,她道:“你跟我进屋里,将盛如玥给你编的鬼话同我说就是。”
阿迢咬咬唇瓣,又摇摇,此刻她忽然庆幸自己不能说话,比划道:“我没事。”
她眉眼低垂的看着鞋尖,用手指比划道:“那,我在表姑娘的院子里饮了茶水,醒来后就在废太子处……后来,是表姑娘将我救了出来。”
“她说,废太子早就觊觎姑娘您,她去赴宴时,被当做您被太子夺走了清白,她被迫着同陈公子退了婚事……”
沈星语亦接着阿迢,将自己在船上的遭遇讲出来,“……她其实就是怕我追究下去吧,又不敢让看出来我是被迫害的,想让一切都变的自然,告诉我那些话,就是想我自己自尽。又笃定了我不会水,我活不下来,这样没
怀疑到她身上。”
睿贝子分析道:“光是凭着她早已非清白之身这条,便不配为太子妃,这天下,如今能撸了她太子妃位份的,只有太子和陛下了。”
“只是陛下如今病重,不宜拿这种事刺激他老家身子。”
“太子已经监国一年,实权在他手中,这事他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们做好准备,明清早便跟我去东宫面见太子。”
如今家已经杀上门来,自己自然也没有做缩
乌
的道理。
阿迢和书娴不知这其中凶险,虽说这事是盛如玥做的龌龊,但九皇子对她很是重。
她们俩只是空白牙的说,其实并不任何实证,九皇子会不会信她们?
盛如玥敢明目张胆派来刺杀,知道她没死,她会不会做准备,或者留了什么后手?
明必然有一番唇枪舌战。
就算最后剩的是她,九皇子信了,这于他也是莫大的羞辱,并且这事关乎着皇长孙的声誉,公开这件事的几率非常小,按照上位者的正常作法,隐而不发,找别的光明正大的理由废了盛如玥倒有可能。
那她们俩呢?九皇子会不会选择灭她们的?
睿贝子会不会被迁怒,这些都是考量因素。
沈星语也不想让她们担心,便将二支去收拾房子,自己送睿贝子出院子道:“您只当不知道这件事,明
只需给我和阿迢见到太子的机会,无论太子如何处理我们,您别出声。”
睿贝子道:“你这心思就是重,放心,太子不是没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