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量的
。”
“太子待我们一众族亲也颇为亲厚,不是是非不分之。”
“何况你和阿迢是帮他认清太子妃的真面目,没道理会对你怎样,你只管放心。”
沈星语看着杳杳夜色,春风稀薄,道:“我自是希望如此,只是我这几年自己做生意,已经养成了习惯,做任何事,先将最坏的后果考虑出来,万一真的发生,亦不至于手忙脚。”
若是她一个便能摁死盛如玥,她并不想让阿迢同自己去冒险,就算她一个
去,阿迢也是绕不开的知
者和
证。
况且,若这次不能将盛如玥从太子妃的位置捋下去,阿迢迟早也是一死。
睿贝子眉蹙起来:“若真是发生那样的事,我自然不能眼睁睁看你们有事。”
“不,”沈星语平静道:“迟早有一死,有些东西,比生命更重要。”
她摘下发上的海棠发簪,在睿贝子诧异的目光中,拧开,里
露出来一封信。
她又将簪子拧上,递给睿贝子,“若是明我们姐妹身死,贝子不必救我们,这封信件上的事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您若真的想帮我们,请您帮我实现胭脂米,将水稻改良成两季,让天下都知晓那个受尽迫害的白妧,还有……沈祈,他的荣誉,他的功劳配得上他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