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世命运却必定是天差地别。
周遭同僚们已经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这名歌姬摘下面具,她似乎很是为难,局面一时僵持不下。
铃娘其实也好赵灵素面具下的真容,可是乐班还指望着她,便不能把她惹恼,于是也在一旁试着替她解围。
可惜满屋子的青壮年男子都不是寻常等,很有几分骄傲在,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直接驳了铃娘的脸面。
赵灵素仍是坚持不肯摘下面具——开玩笑,不是她自恋,这些听个声儿就快脑内高
了,要是见了她的脸,那还得了?一对萧家父子已经够她喝一壶的,她可不想再被别
骚扰。
一年级稍长的男子板下脸道:“莫非姑娘还看不起我们不成?或是有什么见不得的难言之隐?否则,何至于连真容都不肯透露?”
“当然不是!灵素只是、只是……”
沉砚辞听她支支吾吾,心里有些不忍,因这相似的音色对她起了几分怜悯,正准备开替她解围,就听身旁
先他一步道:
“欸,我倒有个主意!在座诸位都是学识渊博有身份的,不便与一子为难。不如这样,灵素姑娘,我们方才的飞花令行到“梦”字,若是你能作一首带“梦”和“花”的诗来——当然,词也可,不拘什么词牌,只要能服众,我们便再不提面具之事,你自可离去,如何?”
众齐声叫好。
这要求说是“不为难”,其实再为难不过,哪个子能当众作出一首得一众翰林院官员认可的诗词呢?
席间姑娘们斟酒倒水的同时,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男子们则是饶有兴味地看过去,目光里不乏挑衅,谁让这歌姬一再扫兴拒绝呢?
沉砚辞喝了酒,摇摇
,直接起身,且行且吟道: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他在赵灵素身边不远处站定,冲众拱手:“诸位,我这首如何?权当赠予这位姑娘,可否算她过关?”
“嚯!”有调侃道:“砚辞竟也学会怜香惜玉了!”
方才那名年长男子仍是不依不挠:“砚辞这首绝句自是出众,可哪儿有代作诗的,不算不算!”
众争论之时,赵灵素已经认出这名替她说话的挺拔青年正是那
百蝶园里,把她误认为“萧小姐”的古板公子。
她不想再耽搁时间,虽然感激他的好意,却也担心自己被他认出来,又惹麻烦上身,当机立断道:“好,我来!”
作者有话说:
剧比
好写啊
超长的一章
祝大家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