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了,我配了漆给您刷吧。亮堂些瞧着暖,也好过冬啊。”
倚着朱柱的阿巧手中小刀一顿,柿皮继续旋转而下,刀刮皮,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你还是个漆匠啊?”陈舍微转脸瞧了眼,是该补补。
“不算,跟我爹学了些皮毛,我爹原来跟我一样,是家里老三,爷爷喜欢大伯二伯,又喜欢小叔,本来家里没田给他种,叫他出去学手艺了。”
吴缸这,混熟了也挺能聊。
“在老漆匠身边当了三年的学徒,刚出师一年开始挣银子的时候,二伯去山里碰上狼,没活下来,爷才打算喊他回来,把二伯那份田分给我爹。”
“我爹自己回忤逆爷
的意思,藏了工钱没
,等着分家彻底落了契后,才又买了田,叫爷
打骂了一通。”
这事儿吴燕子都不知道,心里一阵阵酸,心疼她爹。
吴缸叹了气,道:“前些
子闹起来的时候,叔伯还拿这个说事儿呢,说爷
是叫我爹气死的,这话一说,我晓得我爹心里这道坎就迈不过去了。”
戳到吴老爷子心病上了,三家是一定会散。
听着吴缸有力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阿巧站起身,道:“少爷,柿子都削好了。”
陈绛也从屋里出来,乍暖骤寒容易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