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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女帝始乱终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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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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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说着她柔白的手顺着李赫胸膛往下,去解他腰带。

李赫脑中“轰”地一声,手似钢钳,牢牢攥住她的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警告:“李赫不是宫中男宠,可任殿下胡作非为!”

“好疼啊!好疼啊!轻点!”龙玉清惨叫出声,哭唧唧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窗外传来几声低笑,伴随着激动的嘁嘁喳喳。

李赫连忙松手,捂住龙玉清的唇,用眼示意窗外。

龙玉清却就势坐到他大腿上,搂住他脖颈,热乎乎甜丝丝的气息吹在他耳边,“他们就在外面听房呢,要是露了馅,明就被沼石四叟吃掉了,你齐国就完了!”

“殿下,你先放开我!”

李赫有些急了,低声与她商量,身上已出了一层热汗,将大红婚袍都浸湿了。

“我帮你脱下来。”

龙玉清顺手扯开了他的腰带。

李赫猝不及防,结实的胸膛一下袒露出来。

他连忙去推紧紧扒在他身上的龙玉清,龙玉清却像是蜘蛛附身一样,有八只脚似的,怎么推都推不开。

窗外还有,李赫也不能动作太大,满大汗地与缠在身上的刁蛮少作斗争。

黑灯瞎火中,两闷不吭声地较量。

一个粘,一个推,一个黏,一个逃。

隐忍着纠缠间,龙玉清紧紧吊着李赫脖颈,一个坏心勾腿,李赫踉跄了一下,趴在了她身上。

黑暗中,少脉脉,眸光晶亮,柔软的手臂在他后颈上蹭来蹭去,轻声说:“我们今晚就快活一回如何。”

很容易听得出,李赫了呼吸节奏。

他猛地推开龙玉清,起身背对着她,平息自己。

龙玉清却趁机从后方将他大开的婚袍扯了下来,披在自己身上。

李赫欲夺回,却又不敢碰触她,气结:“你!”

“明明都有反应了,为何还要忍?”

借着黑夜掩盖,龙玉清的小手灵活猝不及防。

李赫眸光中出现一丝裂隙。

他猛地翻身,强行将龙玉清压在身下,钳制住她双手,灼热的呼吸到她脸上,“殿下,我只能得罪了。”

说着他便将她点了,将她抱到炕上。

做完这一切,他终于敢松气,后知后觉,原来汗已湿透衣物。

却听龙玉清自言自语说着些什么。

李赫汗毛直立,几乎是跳起来,冲过去捂住她的唇。

龙玉清“吃吃”笑了两声,伸舌舔了他手心一下,李赫又闪电般缩回手去。

“要不你点我哑?我怕我总是忍不住喊出来。”龙玉清脆声说。

窗外又是几声压低的偷笑。

说用气声说:“年轻浑身真是用不完的力气……”

李赫真是百莫辩,满腹火气地躺回地上,不再搭理龙玉清。

龙玉清又独自乐了一会,很快睡过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李赫却一时半会没有睡意。

一会因被龙玉清偷吻而愤怒,一会又为困在这山中烦闷;一会挂念在京中滞留的部下以及远在齐地的父王,一会又为身旁有龙玉清这个狗皮膏药烦躁,心内发愁万一她变本加厉让他无法招架该如何。

这一夜总算就这样平安度过了。

第二一大早,李赫就再次重谢了马二娘,说婚事已办完,他与妻子想下山,恳请马二娘为他们指条明路。

尽管李赫说的言辞恳切,马二娘却倏地变了脸色,“我是诚心想将你俩留下,你们生是这山上的,死是这里的鬼!下山之事就别想了!”

李赫听着不妙,怀疑他昨疑心之事要变成现实。

但是,他用随身玉签暗暗试过酒菜,并无投毒。

李赫装作若无其事,还是执意要下山的样子,去引马二娘的话,“我与妻子山下还有亲在,怎能将他们抛弃。即便我们下了山,马前辈有甚么吩咐的,只需说一声,我们夫妻定义不容辞。”

马二娘倒也痛快,“明不说暗话,昨你们拜堂的香烛中,我下了金蚕蛊,你们若两内不服解药,便会毒发而亡。就安心留在这里罢,我按时给你们喂解药,等你们没有了出走意图,那毒也解得差不多了。”

龙玉清并不曾在江湖走动过,不知这金蚕蛊厉害,李赫怎能不知。

金蚕蛊制成,无形无色,极难提防。

中毒者一旦毒发,犹如万千条虫噬咬,痛楚难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龙玉清就知这伙不是甚么好,昨饭菜无毒,她还放松了警惕,谁料竟还是被算计。

她虽不知金蚕蛊,但看李赫凝重的便知这定是毒中之毒。

她何时被这样暗算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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