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热烫的胸膛,讨好地吻了下那胡渣的下。而对方也终于是低低笑了两声,心
似是好了几分。
“不错嘛。听传言还以为是只兔子,没想到是匹银狼。嗯、那我稍微再采访一下,满足我的好心吧?”
“什么?”她软和地应和着,只要他别再动得那么粗鲁,一两句问话,怎样都好——
“罪名:【杀犯】。”
戏谑的声音,边撞边伏在她的耳边呢喃。碧绿的瞳孔霎时缩小。
“我们夜兔一族,视杀生为己任。同胞说这个的时候,我真的滚在地上笑。还以为你剥夺了多少生命,结果,呵——”
男咧开嘴角。
“【夜兔之耻】,你幼弟的亡灵,尚可安好?”
阿迦叶手脚发抖,声带摩擦喉咙,随着撞击发出断续的尖叫。
温热的喘息扑在耳畔,有如焦热地狱八十万火池亡灵齐声惨叫嚎啕。欢愉的下体摩擦,宛如等活地狱一百三十万刺穿加诸一。
受不了了好想死好想死可是必须活着必须活下去好冷好热好冷好热爽爽爽爽爽痛痛痛痛痛虚无虚无虚无谁来救救她求求你了谁都好谁来救救她……
极烈的快感与极烈的痛感混杂在一起,感官与的刺激在男
时达到顶峰。
阿迦叶昂,睁大双眼,唇舌微动。
——【阿修罗】。
那是【夜兔之耻】永恒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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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下体从阿迦叶的腿间抽出,白浊的体混着血
,顺着
白的大腿缓缓滑下。
被托着站起来,阿迦叶呻吟一声,倚着墙壁,胸脯剧烈起伏。
在渐渐缓和的喘息声中,修长的两指夹着一枚塔拉,将这冰冷的金币塞她的两
之间。
阿迦叶即刻打了个哆嗦,艰难地伸手掏挖,然而那金币塞得极,她的手指又抖个不停。
“做什么、我不需要钱。”
“报费啦。”男
提起裤子,系上腰带,“【夜兔之耻】到底是怎样一个家伙,这可是超有价值的信息——是谁!”
他脸色突变,瞬间伏下身躯,黑短的发丝在风中微摇,黄金的瞳仁散发寒芒,宛若一匹猎杀状态的黑豹。
“不要嘛~~~”和服的地球娇笑着挤进小巷,另一梳武士发髻的男子嘿笑着伸手抓来。
吉原常见的戏码,却在撞见一把长柄白伞时,停止了表演。
伞尖的枪,黑黢黢地对准他们的眉心。
雄夜兔露出犬齿:“滚,
侵者!这里是我的领地!”
尖叫。
沉的视线追随着
类的逃离。小巷之外,阳光普照,街道熙熙攘攘,燕语莺声一片。
夜兔是宇宙最强的战斗民族,可即使是他们,也有到不了的地方。
恒星的光芒之于夜兔,乃是最诱的毒药。一生渴求,然而触之肌肤,细胞即会逐个死去,身体有如承受凌迟之刑。
但如此弱点,却并无法停下夜兔追求强大的脚步。有的以退为进,使用绷带雨伞,遮荫避雨。有的以毅力相抗,花数十年建立阳光耐,只为增加几秒活动时间。还有的……
男舔着犬齿,拇指扣在伞柄的扳机。
一只白皙的手,如白鸽展翅,落在枪之上。
雌夜兔银发飞扬。
“不可以。你用的是白伞,不是吗?”
残忍的金眸眯起。
“再怎样的和平主义,求偶被打扰也是会生气的。”
“求偶?”阿迦叶一愣,犹豫着,“我们只是在配,没错吧?求偶是发展长久的伴侣关系,这和
配,没有关系……”
她说着,男的表
却愈发怪,最后捂着额
后仰大笑起来。
“骗,你居然不知道吗?你到底是在什么环境长大的啊!也是,正常家庭养不出杀掉幼弟的雌
夜兔吧?啊、抱歉,我的错,不该提的,表
别那么僵硬啊。”
他用手抹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大手粗地揉了几下阿迦叶的银发。
“我不明白……”
“不明白才好呢!不明白才有趣!呼呼,以前那些家伙可都是白费劲了!真想看看他们知道这事时的脸色……对,就这么!正好,我在这边的任务也结束了,马上过去告诉他们吧。”
男自言自语着,提伞迈步,向小巷外走去,又忽然顿住,在
袋里摸索了什么,折身回来。
他笑着,露出一白牙,两指之间夹着一枚刻有纹路的金属方片。
“我叫【鲲】,报商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找我买
报给你打九九折哦~”
他自信地介绍着自己,阿迦叶却皱起眉来。
“商!”她抱怨着,“九九折也太少了。而且,这种东西我可没有地方放。”
鲲的视线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