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脯,阿迦叶一下子捂住了那道沟。
“别想,太冰了。”她拒绝道。刚才那枚塔拉她还没能拿出来呢。
“那么……”他的视线又下移了几分。阿迦叶尚未整理衣装,底下那道细缝若隐若现,似乎也是个放东西的绝佳地方……
阿迦叶一把夺过那张名片:“你真的很变态。”
“是嘛。我在宇宙变态榜上,可是排在很后面的。”鲲笑眯眯的,表怎么看怎么老
巨猾。
“能上榜就已经很有问题了。”阿迦叶一手拿着卡片,另一手卷起一缕自己的发丝,用力向下一扯,然后看着身前的高大男,“低
。”
“你要嘛?”
鲲这样说着,却已经低下来了,完全没有考虑将脖颈
露给他
的危险。
真是的,他也放松过了。万一被砍掉
颅……
柔的手指轻轻揉搓他的发间,
皮忽地刺痛,再抬
便是满意的表
。
“这是为了公平。”阿迦叶说,指尖挂着一黑一银两根细细的发丝。
她的拇指与食指搓捻,将发丝拧在一起。然后,她捏起尖端,对准名片,迅猛刺击。微弱的声响,软软的发丝竟然穿透了金属片,将它悬吊起来。
“给。”阿迦叶把金属片递给鲲。
她背对他,撩起发,露出葱白的脖颈,细
的皮肤上,刻着一枚新鲜的牙印,完美吻合他的齿距。
“帮我打结,鲲。”她很自然地请求道。
鲲呆了两秒,猛地后退一步,只觉得脸烫得足够去做铁板烧。
他的名字,在她的舌尖跳跃;他的发丝,与她的缠在一起。
怎么回事啊?这种亲昵的态度——
一开始就觉得很怪异了,行为模式超缺筋。他刚才做的虽说是夜兔标准的求偶程式,但打赢了再上,好像在现代宇宙广义上也还是强?他为了避免尴尬,可是一直都在强行装酷啊!
再说了,哪有把初见者的名片做成吊坠的?链子用的还是两个
的
发,嘴上说着公平什么的,但怎么看怎么像小孩子的赌气,然而对面成年很久了这点绝对没错——
真是的,这只雌·,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阿迦叶等了会儿,背后却半晌都没有动作。
“怎么了,你该不是不会打结?”她回回了一半,却被身后的雄
夜兔强制扳了回去。
“不许看我,乖乖别动。”沙哑的声音,忍耐得很辛苦的样子。
鲲的手心布满细汗,修长的手指此时笨拙的要死,指尖每碰一下她的脖颈,鲲的脖子也要再红上一分,尤其是碰到牙印的时候。
明明ABC的阶段都做到Z了,现在却因为系项链这种A级小事害羞……该死的求偶本能。
“好了。”他说。
阿迦叶转过身来,甩测试项链的牢固
。
写着【鲲】的名字的金属片,闪耀至极,在那柔软的房上一跳一跳。
鲲偏过去,手指捂住赤红的下半脸,声音含糊:“为什么、要这样做?”
本来做完就结束了,对面也没有接受求偶的意思,最后用商业名片收尾拓展下业务,不是很正常的事?现在搞成这样,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鲲问得纠结,阿迦叶答得倒是轻松。
“刚才说过了,这种小东西很容易弄丢啊。”
“不、我是说,名片这个、就只是……”成年的客套,毋需如此认真。
“咦?这不是礼物吗?还想着说难得……”阿迦叶的声音越来越轻,见鲲张大嘴的样子,她的脸反而轰得涨起来,手指急忙去扯那发丝做成的项链,“抱歉,我搞错了。是要我代替保管,或者转
给谁——”
熨烫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她去坏他亲手系上的项链。
“是礼物,没错。”鲲说。他一手挡在脸前,另一手迅速把吊坠塞进她的沟,然后飞也似的后退,撑着白伞跃出小巷。
“好好保管,凭那张名片的话,给你打九八折也OK!”
“比刚才只便宜了百分之一啊喂、等等!”阿迦叶低,急着把名片拽出来,可她的
房把名片夹得好紧,发丝那么细,一不小心就要断掉。
要是自己是个手指灵活的家伙就好了!
一枚名片+一枚塔拉,卡在胸脯里……阿迦叶难受得快要哭出来。
那个混蛋!
正当她想着要不脆把
房切掉时,轰——
面前,左侧的墙壁,碎掉了。
一个黑影着血倒飞出来,撞在右侧墙壁上,
地嵌了进去。
另一边,传来清朗的声音。
“我真要赞扬你,居然敢打扰夜兔的吃饭时间。”
黑衫溅血,蝎辫赤艳。朱红伞扇,徐徐展开。
烟尘中,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