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三?爷办事?,是为了这些账簿?”
祁元笙将账簿一卷一卷放回木箱,合上箱盖,“若不是助三?爷吞下随州苏氏,立下大功,我这等小?物是断不可能接触到这些核心账簿的。”
林随安好,“这些账簿你们是怎么弄出来?的?”
祁元笙:“自然是靠天下第一盗云中月倾力相助。”
自了山
,云中月就卸了脸上蹩脚的伪装,换上了他的银面具,大约是怕大家看不到他的表
,语气助词和身体?语言十分丰富,边说?边摇
晃脑,“姜氏祖宅的金羽卫不是一般的难缠,我废寝忘食熬灯费蜡搬了大半个月,累死个
?,偏偏不走运,最后一次偷这小子的时候,好死不死被抓个正着,差点没挂了,祁元笙,你又欠我一个
?
!”
祁元笙无奈,“这次是你的案子,怎么算也?是你欠我。”
林随安和花一棠对视一眼,有些诧异。
“你们也?在查秦家军叛国的旧案?”花一棠问。
祁元笙点。
林随安:“云中月,你和秦南音是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一言难尽。”云中月挠了挠银面具,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不如咱们先参观参观这处风水宝地如何?”
这处比林随安想象得更加
远,应该是天然形成后又经过了
?工雕琢修葺,有几处宽大的石厅,面积和练武场差不多,中间以长长的甬道互相连接,还挺暖和,风气流通也?不错,脚步回音间能听到隐隐的水声,应该是有地下河。
穿过四所石厅,是一串石,石
上设了铁栏,锈迹斑斑,腐朽不堪,有些年
了,数量很多,看样子是废弃多年的地下监牢。
越走,林随安越觉得不对劲儿,背后汗毛一片一片倒竖,手脚冷得厉害。她?感受到了一不同寻常的气息,千净似乎也?接收到了讯息,刀锋在鞘中低吟,像个絮絮叨叨的老
子喃喃自语。
花一棠紧紧握着林随安的手,手心汗哒哒的,明明怕的要死,还固执地非要走在林随安前?面,美其?名曰要做护花使者,林随安现在连走路都费力,懒得跟他掰扯,随他去了。
又走了足足两刻钟,来?到了一处较为宽敞石厅,这里只有一处监牢,面积最大,监牢正对的石壁上,隐隐泛着幽绿色的光,大约藏着某种矿石。石壁的正下方,是一个?工雕凿的石匣,表面漆黑粗粝,和千净的刀鞘有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