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个夜,冥冥中,她感觉自己好像无意中触摸到了一些骆家两兄弟的秘密……
不过,还不等她找个机会试探一下,一直派到应娄身边监视他的侍卫却在这一天传来消息——
应娄不见了,伴随着他消失而出现的还有一封给黎观月的信。
黎观月指节敲打着桌面,那封信就摊开在她眼前,上书的字迹话语十分熟悉,她面无表,对面的季延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应娄约她一个前往郊外的一个山
内,黎观月看着那个熟悉的山
地图,轻轻叹了
气。
这一世,应娄还是像前世一样知道了她想守住的秘密,甚至还提前了。
黎观月长出一气,站起身来,平静地说:“给我一把剑。”
季延猛地站起来,急声道:“你真要去赴约?这太危险了!我们还不知道应娄有什么后手……”
黎观月打断他,她转身回望,冷静地道:我不会以身涉险,但我要让他死的明白、迅速而又猝不及防。”
她正愁应娄前不久捡回一条命,想着怎样才能再杀他一次,他就主动送上了机会,黎观月哪里有不把握的道理?
应娄以为自己终于掌握了要挟黎观月的把柄,可他不知道,要挟这种举动在一心想要送他去死的眼里,又何尝不是一种把柄?
……
黎观月提着剑,慢悠悠地一个上了山,走至那个山
前,眼看着熟悉的场景,她眼眸沉沉,色难辨。
走进山,绕过几块巨石,走过曲折的一段小路,视野突然开阔起来,黎观月站在中央,手中长剑点地,发出“铮——”的长鸣,在山
内回绕,显得
森万分。
“咕噜咕噜……”
随着令牙酸的声音,一道身影渐渐从山
处浮现出来,身影越来越近,他的面容也逐渐清晰。
几不见,应娄已经瘦得皮包骨,两眼
陷、面色灰白,他的一只袖子空
的,下半身也有一条腿呈诡异的样子曲着,整个
坐在木
椅上,眼
鸷地盯着黎观月,像一条
狠的老蛇。
“长公主殿下,良久未见了。”他的声音嘶哑,语气诡异的平静,扯出一个笑来,冷冷地望着她。
“我想请长公主殿下瞧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