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却又很是寝食难安。
那天在民政局和周云川离别的时候,她虽然无事一般,极是潇洒地说会配合他演戏,事实上她无措极了。
她想了好些天,最后决定如实和柳依棠说,无论到时老家怎么指责她,她悉数照收。因此接到柳依棠的电话,说是让她回香山麋院一趟时,梁招月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责怪的心理准备。
谁想,柳依棠开第一句就是关心她。
梁招月说:“每回来看您,您都说我瘦了,几天前我同事还说我最近胖了。”
柳依棠说:“你同事眼光不行,都快瘦成这样还说你胖,是想你再弱不禁风一些吗?”
梁招月没忍住笑出声,笑着笑着,她的眼眶再一次红了。
这一次,眼泪径直流出来。
她抬手就要抹掉,柳依棠上前一步将她揽进怀里,说:“你哭什么?觉得会怪你?怎么会这么想,云川是个什么样的
我比你清楚。”
梁招月贴靠在她的怀里,随着她这话,眼泪又冒出许多,无一例外全部渗进了柳依棠的衣服。
如此好一会,梁招月才平静下来,从她怀中离开,说:“不好意思弄湿你的衣服了。”
柳依棠给她抽了两张纸,说:“衣服湿了,风吹吹就了,下次还能继续穿。可
一旦走散了,就很难再走到一起了。”
梁招月擦眼泪的动作一顿。
柳依棠说:“你们离婚的事,是云川的问题吧?”
梁招月揪着纸巾不说话。
柳依棠一看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她说:“去年十月那会明明你还和我说不愿意和他离婚,这才过去没多久,怎么就走到离婚这个地步了,除了是他的原因,我想不到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