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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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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钻(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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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他的眼泪,他瞬间扑倒了她,狠厉地咬住她的脖颈,眼睛血红,撕扯着她的

她攥紧他的脑后发,眼神很冷静,嘴角微微带笑,音调愉悦地上扬:“祺尧

,你怎么了呢?你忘了嘛,你的牙齿被打磨过的呢,根本就不锋利。怎么了?生气了又想放出我?没办法啊,你现在还能硬起来吗?没有门,你都没法了。又哭什么呢?昨天晚上你后面都流血了,我帮你擦的药呢。你爸爸不要你了。你妈妈也不要你。只有我。只有我不嫌弃你。只有我了解你。甚至了解你的癖。很难得吧?你不仅喜欢看强迫和偷拍的v,你还喜欢看群伦。是不是想找我?你可以选一批,我可以让他们你。实在不行也可以转战男同区,市场庞大也赚得多。猎奇区也行,兽,你肯定会喜欢吧?我是等着呢。等着看你能忍多久,怎么了,一个夏怡梨就受不了了?不是赵赊嫚喜欢你?我可以让她圆梦啊,帮你们俩拍小电影,郎才貌多吸睛——祺尧,你藏不住事,你起码得忍个半年吧?没想到你这么着急,没关系,只有我会包容你,心疼你——前面这几颗牙拔了就行,其他的先给你留着,要听话啊,生命真的太脆弱了。我想保护你的。嗯?这几天先不发推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我陪着你啊。不要哭了。不要怕。颤抖什么呢?你明明就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啊!”

江桧话说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给他注了镇定剂。他倒在地板上,连呼吸都很安静,安静地像是死了一样。

江桧居高临下看着他,唇角带笑。

活着呢。

无能的男。遇事知道哭。

哭什么呢。真是。

至少她无论如何到最后都会和他结婚。

这是板上钉钉,绝不能动摇的事。

——

走读放学晚了,回家的路上会有醉酒躺倒在一旁的酒鬼,她绕开酒鬼走。她的想象里一靠近他们,他们就会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绊倒,然后把她拽到漆黑的巷子里。

她的回家路不经过小巷,但小巷里会有撸管的露癖,视线对上那一瞬间他会从里向外朝她走来。

她边假装打电话边加快脚步,往明亮的地方走,往多的地方走,往有居住的地方走。但又怕突然出现的好心也是坏的共犯。

她每天都要回家。

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心理历程。

每当她把钥匙进锁眼,打开门的一瞬间,她会用最快的速度砸门而,生怕慢一秒被摁住门沿,和她一起进家。

每次跳到沙发上平复呼吸的时候,总有种劫后余生的惊险感。

平复后又回想钥匙进锁眼,克制不住想象自己被露

癖或是流汉醉鬼尾速的场景,就算他们真要做什么,她也手无缚之力。

如果他们真的碰了她。

像校庆当晚同桌男生对她的那种强迫。

她会怎么做呢?

当然是——

从一而终,不离不弃啊。

不论他是谁。

不论他对她做过什么。

不论他对这个世界而已是怎样奇怪的存在。

她一定会做到从一而终,不、离、不、弃。

(二十二)和家教的初次

林峪伏案书写的样子真的很像季萄月。

半夜清醒时,她迷蒙的双眼掠扫桌前黑影。

一小块台灯的光将他照亮。

先是侧脸,一个时而模糊又时而清晰的。廓。再是在光下律动的笔,投出清晰的影。

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挺拔的背脊显得身姿高挑,也清高冷淡。

宿醉一般。她昏沉的思索被负面绪裹挟,重脚轻的错觉。

只觉得那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是只可回避的现实。

就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楼,给绝望的以希望,给渴的一瞬间甘霖的幻想,又立马挥发消散。

怎么可能是他……

潜意识的思绪让沮丧再度占据了她的大脑。

她的身体被沉重的烦闷绪挤压到萎缩。

幻想不过是在重复无止境的幻灭。

那么——

是谁先开始的这一切的呢?

林峪此刻在她体内略有章法地抽着,像在捣烂一颗软葡萄,挤轧出大量葡萄汁。

她眼神有些迷,眉紧蹙。

但、但不是痛、啊…啊……呜呜…她低喘着,发出委屈的抽泣声,她身体里的汁被他轧到涌而出。

林峪给她翻了个面,盯着她紧闭的双眼,又看向她发抖的腰身,双手掐紧她的腰大力开合。

他知道她的呻吟不是因为疼痛。

是鳄鱼的眼泪,更是一种他早已了然于心的欺骗。

她只是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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