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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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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钻(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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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猛烈的顶撞中,好几次差点撞到床,出于关心,他捞过颠簸的她,用力地把她往身下扣紧。

这样明明会顶到更……呜呜…

她双眼含泪,只知道固执地咬唇呜咽。

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频繁地呼吸,她太紧了……前戏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可还

是太紧……

紧得就像窄小的瓶,出于好奇,冒险地把手指伸进去,才惊奇地发现里边别有天。

瓶壁满是湿软的软刺,再会被紧紧绞拧手指,明知道这样的力道会绞断手指,快感却驱使将手指伸到更处。

明明知道会上瘾……

明明知道他现在的每一步都很危险……

可是停不下来…真的、只要试过一次…停不下来的…别太过就行…顺从就可以……

不要动心。

是怎样开始的?

很简单。

江桧淋浴后,擦净身体,发吹到半

空调只有二档,风力较小,举着手一直吹到她手酸,于是只到半便作罢。

出了浴室,浑身却还有湿漉漉的错觉。

林峪在书桌前,看她进来给她递上玻璃杯,玻璃杯里是晶莹透亮的水,因摇动而晃

她接过喝了几大

江桧垂着眼坐在床沿,看着腿上残留的点点水

“林峪。”

“嗯?”

“你做过吗?……做。”

他轻微摇

“那你可以和我做吗?我不是第一次,但我很怕疼,希望你能温柔一些。”她语调很轻柔,像一根洁白的羽毛,而羽毛微微弯出弧度,弯出微笑的弧度。

她和他对视了。对视的时候他竟然有些紧张,下意识想要回避,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于是他的紧张也变得明显。

“我有点害怕……但我认为如果是你的话,我或许不会怕——你能帮我验证一下吗?”她声线紧了,像绷紧的琴弦,处于非常容易被弄断的状态,而她却把这样危险的状态袒露于他。

就像对未知敌友质的露出了完整的后背。完全不考虑对方可能暗藏的刺刀。

是一种真诚的坦然。

更是一种隐晦的考验。

“我爸爸说。你和他一样,什么都可以做,对吗?”孩天真的问话显得无辜,像是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言语藏着侮辱和威胁。

松散的空气好像在几秒内被快速挤压成一个小小的方盒。空间里有近乎窒息的

他伏在她上方,他的影子制造了一片为的影。

她被笼罩在其中,然而她并没有因为影而瑟缩,有磁力的黑色眼珠里漾着信任的光,她对他轻轻微笑。

尽管那弧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嗯。”他轻轻应答。

她没有听到。

她只感受到了脚背和脚踝细微的触碰感。

和温柔的舔舐。

中的十指相扣。

她看向他们十指相扣的手。

她对他没有过多的愫,他也同她预想的一样,会是一个完美的老师。

完美的老师的教诲。

不一定要靠思熟虑的语言。

不一定只是说。

还可以做。

她在他沉默的摆动中,感受到一颗颗汗珠,滴落在他自己的皮肤上,他现在就像肌男模一样感。

逆着光,在一次次的高中她不受控制地落下眼泪。

原来中男生的表可以是温柔的、克制的,而不是野兽般粗喘的狰狞。

或许吧。

或许她已经克服了初夜的恐惧。

(二十三)战栗

写完习题,把用完的纸铺平折迭,扔进垃圾桶,盖上笔帽。

江桧觉得肩颈有些酸胀,房间像封闭的客车车间,一散不开的闷味,气闷过于厚重,她想出去吸吸新鲜空气。

林峪在给她批改家庭作业,她看向他一丝不苟的侧脸,托腮,若有所思。

“林峪,我想打羽毛球。”

“好的。”

她带了瓶柠檬味的苏打水,拧盖喝了一,解了一些渴意。

林峪带了瓶紫色铁罐装的冰汽水。才从冰箱拿出没多久,灌身还裹着一层薄薄水,中部偏上那里的水珠已经被林峪的手指蹭掉了。

打完几场后,他们各自喝水休息。

江桧咕噜咕噜灌完她的苏打水后,看向林峪的汽水,冷水已经被晒或蹭了。而他的手背沾上了细微的水珠,不,是汗

她的视线转移着,黑色的眼珠轻轻滚动,从他握汽水的手爬到他张开喝水的腔,再是他冷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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