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的小腹,轻轻揉抚,再慢慢往下探在她花苞处,慢条斯理地抚弄,带着难舍难分的宠溺。
他彷佛不急着结束,只静静抱着她,等着她慢慢缓过来。可身体仍紧密相扣,他却也乐得这样维持,心底满是沉醉与渴望,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待在她的蜜里,永不分离。
乐安感觉外天光已盛,心里不禁一阵羞怯。想来霜花与婢
早已候在殿外,就等她起身梳洗,偏此刻她还这般被他箍在怀里,两
身子
缠得无比亲密。
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想要挣开,但体内的滚烫仍在,随着她的细微动作而摩擦。她脸色立时更红,心
又羞又恼,声音带着颤意娇嗔:“你……你还不出去。”
可这一扭,反而让体内紧紧含着的那物被迫摩擦,她不受控制地低低颤了一声,面上更烫得如火。
楚轻臣轻笑,唇贴近她耳边,气息温热,带着几分纵容与依恋。
“颜儿……真,连刚刚的,全都吸收了。”
乐安一怔,这才明白他指的,是从昨夜堵了一夜的浓浓气,到方才那汹涌难抑的一次次
,竟在这短短时刻间,全被她身子细细纳下。昨夜肚腹还因盛满
而微鼓,如今却早已平坦如初。
她红着脸,忍不住往后瞪了他一眼,却因自己此刻仍被他紧紧抱着,眼尾那一丝羞恼竟更显娇媚。
楚轻臣心中一软,觉得这一幕几乎要夺了他魂魄。他俯下,重重吻在她唇上,热烈而不容抗拒。乐安被吻得呼吸皆
,体内那根灼热仍缓缓抽动着,令她几乎无力反驳。
他一手还停在她小腹,轻轻抚摩,似在感受那里是否还留有他的痕迹。
两唇齿
缠良久,他才缓缓抽离体内之物。随着退出,乐安只觉浑身一阵空落,忍不住咬了咬唇瓣。
楚轻臣却不肯就此放手。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面朝自己,再次将她拥怀里,与她
黏腻地对望。四目相接时,他眼底温柔如水,几乎要将她融化。
湿热的吻再度覆下,从眉眼、脸颊,一路到唇角。他细细吮吻,每一下都带着难以割舍的依恋。两唇瓣分开时,竟有银丝牵连,他低笑着,忍不住又伸舌轻舔过她的唇角,像是怎么也尝不够似的。
乐安心跳如擂鼓,身子早被他吻得酥麻,偏又被他这样近距离注视着,羞得不敢抬眼。
楚轻臣终于伸手,替她拉好被子细心覆在身上。指尖在她额前轻轻理过散的发丝,动作温柔得几乎带着宠溺。
“好好歇着。”他低声说,语气里满是不舍。最后仍忍不住低,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才终于缓缓松开。
他起身披上外衣,随意打了个结,回望了她一眼,眼神里全是难以隐去的依依不舍。这才推门而出,让霜花与婢
进来侍奉公主起身更衣。
霜花与婢们进殿,屏气凝神,皆垂首不敢多看。帐内旖旎气息尚未散尽,众
只默默服侍公主梳洗。
待一切妥当,婢们被遣退,只留霜花在侧。她一如往常,替乐安请平安脉,指尖搭上纤细腕骨,细细探了片刻,才低声道:
“殿下,今晨气息平和,未有大碍。只是……”她抬眸看了乐安一眼,欲言又止。
乐安见她神色,抿了抿唇,淡声道:“有话就说。”
霜花垂目,声音压得极轻:“既然楚公子昨夜已侍寝,不知殿下是否要将他正式记男侍册?”
乐安一怔,微微蹙眉。
霜花见状,继续轻声解释:“先前墨统领身份殊异,未曾册,朝中也未敢追究。可若将楚公子录
男侍册,便是公主府首侍。依祖制,他自当服下绝子药与助孕秘药。”
乐安听罢,只觉眉心隐隐发紧
。她低垂眼睫,脑中浮现这几夜的景。
自墨玄起,再至昨夜楚轻臣,她的身子几乎每一次都被灌得满溢。那些滚烫浓烈的气一夜一夜堵在体内,彷佛恨不得将她彻底占住。虽说自己素来体寒不易有孕,可这样下去,总觉终究会有一丝遗漏。
她轻声问道:“霜花,我的身子到底如何?能否……”
话到此处,她并未说死。
霜花沉吟片刻,才郑重答道:“殿下天生体质偏寒,虽非全无可能,但想要有孕,极难……这点,婢不敢隐瞒。”
乐安眼神微动,心里反倒松快了几分。
她又问:“男侍所服的药,对身子可有损伤?”
霜花抬眼看她,神凝重:“绝子药断其子嗣,必伤
血;助孕秘药则催
体内气脉,长久下来,同样有损。虽不至于立刻毁身,但对修为与寿元皆非良策。”
乐安静默良久,终于淡淡一笑。
“那便都免了。”
霜花心一震,抬首望她,难掩惊色。
乐安神洒脱,语声清亮:“他是我所择之
,毋须因我而损己。至于册子,今
起,楚轻臣便记
男侍